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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侧耳细听,抬眸看了同样留心殿外动静的胡嬷嬷一眼,暗自摇了摇头。如今自己假孕之事,景丹并不知晓,而且近日她与皇后走的较近,时常去皇后宫里喝茶。因此无论景丹是忠是奸,银雪都不敢去随意信她了。就目前状况而言,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好。
很快碧螺己来到正殿台阶上,吩咐着粗使小太监将领回的木炭放置在杂房内,胡嬷嬷听见动静,快步走出寝宫,对王定丰言道“去取些木炭来将地龙点燃,摆入寝宫。”
王定丰急忙应声,不多时一方若大的铜铸圆鼎模样的笨重物件,被王定丰与其余两名小太监吃力的抬进来,稳稳的放置在寝宫正中的空地上。很快寝宫内暖意浓浓,刚刚还有的阴寒之气顿时驱散的没了踪影。
银雪坐在榻炕边,向着地龙的方向遥遥伸出双手,感受着暖意对王定丰言道:“去寻一个暖炉,点的旺旺的送到耳房里去。”
王定丰自然明白银雪之意,立即点了点头,哈腰退了下去。
碧螺随后跟了进来,撅着双唇暗自嘀咕着,好似对何人有不满之处一般。
“怎么了,莫不是走了趟内务府领取木炭,给累着了?”银雪有些好笑的看着碧螺翘得可挂上一盏油灯的双唇,轻询道。
“回小主,奴婢哪里是累着了,奴婢这身子骨生来就是干这些粗活的。只是刚才进宫门时,遇见了让奴婢不高兴的人,而坏了奴婢的兴致。”碧螺闷闷的言道。
银雪当然明白碧螺指的是景丹,微微皱了皱眉头,淡声言道:“罢了,你也不必处处与她作对。虽然当初她有不对的地方,可终归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常在。平日你在殿院里遇见了她,总是没有好脸色。但是她并不生恼而忍了下去,要知道,你对她的态度,若是皇上知晓了,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如今你安然无恙,想来景丹也是念着昔日与你姐妹之情的。罢了,人各有志,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吧。本宫也不愿与她心生太多仇怨,毕竟姐妹一场”
碧螺挠了挠后脑,不太服气的碎言道:“我们小主就是心软,当日被她气成那样,却一句‘姐妹一场’便作罢了。如今她可是攀上了高枝,整日里就知道讨好皇后,心里哪儿还有姐妹之情。依奴婢看啦,只要她安份些,不要害我们便是好的。”
“够了!”被碧螺一阵念唠,银雪心中一滞,声调高扬的制止了碧螺继续往下说。
碧螺见自己的口不择言,让银雪动了怒意,心中一惊微微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往下说,连忙对银雪福了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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