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丹会如此对我?她既己承宠,大可直言相告,岂不爽快!皇上又何必借题发挥乘机封了景丹?他大可正大光明的下旨封赐,岂不自在?为什么为什么
上万个为什么在脑子里翻腾,银雪努力的欲摇动头颅,却感身子每个部位都极其沉重,好似那一根根纤细的发丝也重若千斤一般。
“张太医,您快看,小主她可是在动?啊!小主她可是醒了?”碧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急促的脚步声靠近身旁,“小主,您快醒来!小主!”这是胡嬷嬷的声音。
“胡嬷嬷莫急,待本太医施针!”张太医沉声言语。
奈何银雪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唯有清晰的思绪在脑海里作着无谓的转动。正在满心焦急之时,人中处传来尖锐的疼痛,痛感迅速传遍全身,直袭四肢百骸发丝足尖
“啊!”银雪只感原本如塞满棉团,哽阻郁滞的喉咙,顿时通透,终于痛呼而出:“啊!好疼,好疼!”尽管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但在胡嬷嬷听来却如同蚊鸣一般。
“小主,您醒了。您终于醒了!”银雪缓缓闭开眼眸,巨大的痛楚更盛,全身上下无一不处于强烈的痛感之中:“嬷嬷,本宫好疼!全身都疼,连发丝都疼”银雪极虚弱的暗声言语:“嬷嬷,本宫这是怎么了?本宫的孩儿可还好?”
说话间,银雪努力的欲抬手轻抚腹部,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连抬动手臂的力量也不复存在了。
胡嬷嬷轻俯在床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悲戚的面容,却挂着欣喜的老泪,安慰道:“小主,您放心,您己无碍,张太医说了,您若在今日醒来,便无性命之忧。”
“嬷嬷,本宫以为自己己经死了,本宫好似真真的死过去了。”银雪嗓音沙哑的言道。
胡嬷嬷摇了摇头,老眸里的泪水随之撒出,哽咽着言道:“小主,您不会死的。若您当真去了,老奴定会一同陪着您去,这世上除了小主您,老奴再无可亲之人。小主,您一定要挺住啊!”
浑身的疼感仍在继续,银雪感觉骨头都似乎痛裂了一般,连带着每一下呼吸,痛的几乎抽搐起来,强忍着浓重的疼意,银雪艰难的继续询道:“嬷嬷,本宫的孩儿可还好?”
“小主”胡嬷嬷眼中闪过浓浓的痛楚,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替银雪理了理盖在身上的锦被,“小主放心,您一会平安诞下小皇子的”
“当真?”银雪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侧过头去对一旁恭站不语的张太医,投去询问的眼神,“张太医,嬷嬷所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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