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张太医,景丹身子一向康健,定会无碍的。”见银雪如此忧心,胡嬷嬷连忙安慰道。
银雪看着景丹那虑弱的模样,极焦虑的点了点头,却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向房外张望,口中低声碎念道:“怎得张太医还未到,景丹一直这样昏厥不醒,如何是好啊!”随即回身,不顾胡嬷嬷的劝阻,侧身轻坐在床榻边,紧握着景丹的小手,只感其手冰凉触人,银雪微惊伸手轻抚着景丹的额部,却见其发丝间却渗出细密的冷汗,看来她的身子是极为不适的。
“景丹,景丹,你快醒醒,景丹你可不要吓唬本宫啊!”银雪扶着景丹的双肩轻微摇晃着。景丹此时的症状,哪里是受了风寒的症状啊!
“小主,张太医到了。”碧螺手拿碧锦织缎披肩,一面言语一面快步入房。身后急急的脚步声紧随而至,张太医身背药箱大步入内,刚一进房,见银雪也守在床榻边,不由一愣正欲施礼。
银雪急声阻止,同时起身让出位置,在胡嬷嬷的搀扶下坐到了一旁的侧倚上,言道:“张太医,不必行礼,快看看景丹,她似有大碍一般,快!”
张太医点头应道:“臣遵命。”随即放下药箱,快步上前将手指轻搭在景丹的脉门上,细致的诊断起来。
碧螺刚小心的将碧锦织缎披肩轻披在银雪双肩后,安静的退了下去。
过了许久,张太医面色凝重的起身,对银雪躬身言道:“回小主臣观景丹面色苍白,唇舌色淡且冷汗不止,脉象细弱,呼吸短气,怕是有下血之症。臣想请问景丹姑娘这几日可是来了葵水?”
碧螺忙上前道:“景丹近日确实来了癸水,只是她身子一向是好的,怎会突然就且白日里她还同我一起说说笑笑,看上去并无不妥啊!”
碧螺如此一说,银雪也觉得有些奇怪,当即望着张太医,希望能得到答案。张太医此时己打开药箱,从内取出盏小瓷瓶,拔开小瓷瓶上的红木塞子,倒出两颗乳白色的药丸子递给碧螺言道:“先给景丹服下,恐怕此事仅对月事中的女子有恙,碧螺你葵水未至,故而无碍。”
碧螺终归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被张太医如此言中,顿时臊的面颊通红,怔怔的接过药丸子,不知该作何回应。
银雪急忙对碧螺询道:“碧螺,正所谓病不忌医,虽然此话题涉及私隐,可景丹的身子却是最为重要的。快告诉本宫,张太医所言可是真的?”
碧螺闻言也顾不得害羞,轻声言道:“回小主,张太医说的没错,奴婢的月信己经过了十日有余。只是”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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