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胡嬷嬷低声言道:“嬷嬷,吩咐下去,切不可惊动旁人。如今本宫的身子,皇城内外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有心之人巴不得本宫有个闪失,大家全等着看笑话。如此小事,切不可惊动旁人。”
“小主放心,老奴明白。宫中人心险恶,自不会让旁人知晓。”胡嬷嬷面色沉静的言道,心中好一阵不安,暗道:自己年近半百,以前未随大小姐入宫时,也见过不少孕妇,又何时见过如小主孕育的如此辛苦的。寻常而言孕期三月之后,胎象便己稳定。能吃能睡与寻常人并无多大异处,可小主如今的身子己三月有余将近四月。小腹己明显的隆起,却依旧夜不能寐,时常浑身酸软,尽管每日定时进补,身子反到越发虚弱了。种种痕象表明,小主定然有何不妥之处。
很快,张太医大步而来,进入寝宫对银雪急急施礼后,便皱皱眉头言道:“小主寝宫内气闷非常,微臣提议还是多出去走动的好。”
言毕,轻跪在床榻边,依礼理替银雪请脉,过了许久,方才面色沉重的自语道:“不应该啊!怎会如此?”
“张太医,怎么了?可是小主有何不妥之处?”胡嬷嬷被张太医的神态吓坏了,急忙询道。
张太医望着床榻昏昏入睡,神情皆疲的银雪,缓缓起身对胡嬷嬷低声言道:“嬷嬷,不妙啊!小主胎相不稳,胎动极为虚弱。”
“啊!”胡嬷嬷闻言惊异的掩住双唇,探首向榻上望去,见银雪己入浅酣,显然并未听见张太医之言。急急拉着张太医迈出寝宫,方才急声追问道:“这怎么可能?小主的吃食从无异常,其他宫苑的妃嫔送所滋补药材也从未擅自使用。安胎药更是全经你之手开出,个中并无疵漏之处。怎会胎动虚弱呢?”
张太医也极为困惑的言道:“这点本太医也百思不得其解。小主初孕之时,胎动有力,脉相稳健。如今己过三月危险之期,怎得反而越发虚弱起来。”
这时,殿宫内断续传出银雪轻声嗡语,好似在梦呓一般:“本宫可有做错?景丹,你可是在怨本宫”
张太医疑惑不己,胡嬷嬷急忙上前一步,悄然掀开帘子,探首观望见银雪仅是梦呓,才略微放心的转身对张太医言道:“小主近日有些心事,张太医您看小主的身子,可是与心情有关?”
张太医好似明白了什么一般,低声言道:“看来宫中传言倒是真的。”
胡嬷嬷近日因为银雪身子不适,甚少出逸心宫走动,对于宫中有何传言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时连一向沉稳的张太医也如此言语,想来定是宫中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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