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嬷嬷更是担心了,不敢多作追问,急急的回身对景丹言道:“碧螺去请太医己多时,怎得还未回来,景丹你快去催催!”
景丹应声快步向寝殿外迈去,身后却传来银雪沙哑的声音:“本宫不看太医!”
“小主,您此时如此虚弱,适才若非小莫子公公将您送回,恐怕会出大事。若不看太医,老奴怎能安心!”胡嬷嬷急忙低声劝道。
银雪并未睁眼,只是极固执的摇了摇头,再次言道:“本宫不看太医!”语气更较之前坚定。
“小主,您可要爱惜着自己才是。”此时景丹的言语己经隐含哭意。
银雪此时的状况吓坏她了,面色苍白憔悴,额头红肿不堪,并且隐有丝丝血渍浸出,而曾经清鹂的嗓音此时却沙涩晦暗,如此情形,怎不叫人担心?
“胡嬷嬷,王太医到。”正在此时,碧螺气喘吁吁的快步而入,身着跟着一位挎着红木药箱,年约五旬的男子。
“王太医?”胡嬷嬷疑惑回身,有些抱怨的对碧螺言道:“小主的身子向来都是张太医照看,怎得不请张太医前来?”
碧螺继续喘着粗气,显然刚才激烈的奔跑,她还未缓过劲来,见胡嬷嬷质疑,有些委屈的应道:“奴婢原本是请张太医来着,可是太医院里说,张太医回乡探亲三日后才归来,可小主的身子可等不了三日,奴婢便只有请来了王太医。”
闻得张太医并不在宫中,胡嬷嬷有些失望,对王太医施礼言道:“既是如此,便有劳王太医了。”
王太医上前放下药箱,蹲跪在榻边施礼:“微臣参见陆嫔娘娘。”却见银雪身型不动,毫不理会自己,王太医继续恭声言道:“娘娘,请允奴婢给您请脉,方可对诊下药。”
银雪看也不看王太医,冷冷的言道:“王太医请回,本宫无碍,不用诊脉。”
“娘娘,此时您气色不佳身子定有不妥之处,不可怠慢病情以免有所延误啊!”诊病之术分别为望、闻、问、切,虽然王太医并未替银雪请脉,但观其病容便知银雪身子并不爽利,急忙轻声劝说道。
银雪摇了摇头,丝毫不为所动,声调上扬极不耐烦的言道:“景丹,送王太医回太医院!”
王太医面露尴尬之色,回身对胡嬷嬷低声询道:“胡嬷嬷,你看这如何是好?”
银雪虽然生的娇娇弱弱,但性情却是相当固执,一旦决定之事,便不会轻易更改。胡嬷嬷此时也拿她毫无法子,只得无奈的悄声对王太医言道:“小主昏厥了近两个时辰,醒来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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