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服下醒酒汤后,略微打了个小盹,感觉呼吸也顺畅了许多,头也不似刚醒来时那般呈欲裂之势,正在半梦半醒之间,景丹请来了太医院的张德衡太医请来请脉。
“小主,小主,您可好受些了?”景丹侧坐在榻边,小心的理了理银雪腋下的被角,在耳边轻声唤道。
“唔”银雪一声轻唔,睁开双眸落入眼帘的是景丹焦急的面容,不由得裂嘴浅笑道:“无碍,碧螺刚伺候我饮下醒酒汤,此时己经好了许多。”
景丹将银雪搀扶着斜靠在榻边,急忙从内榻抽出软枕垫在其后背,让银雪斜躺的更加舒服,方才微嗔的言道:“小主这身子岂能饮酒,张公公请您去劝娘娘少些饮些。没想到小主自己却醉的人事不醒,昨日小柳子前来传话让奴婢前往喜瑶宫里接您时,可把奴婢吓坏了。日后可不能如此饮酒,奴婢都快被小主您吓死了。”
昨日情非得以银雪不得不大醉而归,虽然如此,银雪依旧分外愧疚的对景丹笑言道:“昨日是本小主的不是,日后定然不敢如此大醉。”
景丹银雪如此说话,方才面色转晴,回头对身后手提药箱,躬身而立的太医张德衡,言道:“有劳张太医替我家小主诊脉,看看可否需要再开些安神的方子。小主昨夜酒醉,睡的并不见安稳。”
张德衡恭敬上前一步,将药箱搁在一旁,蹲跪而而施礼道:“臣张德衡给纯常在请安。”
“张太医不必多礼,本小主与你己经是第二次见面,说来也是老熟人了。”银雪略一抬手眉梢微扬,淡淡的言道。
“第二次见面?为臣是第一次前来静萍轩侧殿伺候,敢问小主臣与小主第一次见面是在何时?”张德衡并未认出当初身份还是粗婢的银雪,不禁诧异的问道。
“张太医贵人健忘,呵呵,本小主当日在喜瑶宫中任婢女时,曾在御花园中被京狮误伤。当日还是张德衡太医替本小主包扎的伤患。”张德衡当日并不因银雪仅是名粗婢而有所怠慢,仍旧细致的替其包扎好伤口,银雪如今记忆犹新,对眼前这位颇有医德的张德衡心生敬意。
张德衡略作思索,面露恍然之色言道:“如此说来,微臣的确曾与小主有过一面之缘。微臣记得当日,小主当日是为救淳静公主而负伤,小主智勇机敏,果真并非池中之物,得皇上隆宠一飞登天,想来也是迟早之事。”言毕,张太医双手抱拳极为敬重的再次施礼。
张太医如此一番言语,却让银雪望向他的神情中多了一丝异色。曾经虽与张太医有过短暂交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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