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饮?你好大的胆子!来陪本宫同饮一盏!”
言毕,喜妃一把夺过银雪手中的金铜凤盏,拿起一旁的银饰雕花边镶象牙壶,满满的盛了一杯,递到了银雪跟前,醉声梦语的命令道:“喝!本宫命你喝光它!”
“娘娘,臣妾不擅饮酒。”银雪倒真是为难了,虽然她对茶道颇为醉心,但是饮酒却是极不擅长的,若是喝上一杯,定然也会醉的不成样子。
一旁伺候的吟秋见状也急忙上次恭声劝阻:“娘娘,您真的不能再喝了。不如让纯常在陪着你说会话,可好?”
“你也不让本宫喝,你算个什么东西。再在一旁唠唠叨叨,本宫便命人将你拖出去杖责三十!”喜妃极不满的对吟秋喝斥到:“滚出去!滚!”
吟秋吓的不轻,曾经娘娘大醉,她大胆上前相劝,便被娘娘赏了顿板子,在榻上足足躺了十天才能下床活动。吃一亏长一智,此时吟秋再也不敢多言,乖乖的退出了寝殿。
吟秋被喜妃喝退,银雪望着喜妃手中满满的金铜凤盏,为难的言道:“娘娘,臣妾不能喝”
“你这婢子也敢违抗本宫!本宫饶不得你!”大醉中的喜妃,早己忘了银雪如今的身份,仍将她当作曾在茶点房中任差的粗婢了。
银雪无奈只得勉强的接过金铜凤盏,浅浅一嗅,其味甚为甘甜,倒也并无寻常之酒呛鼻的气味,不由微抿一口,入口倒还受吞,为免喜妃恼怒,也就缓缓的饮了一小口。
喜妃见银雪如此顺从,当即满意的笑开了:“好,本宫就喜欢听话的婢子。”说话间,喜妃取出另一盏铜盏再次盛满,微眯着双眼,对银雪言道:“来,陪本宫干了它!”
“娘娘,不可,您的身子要紧!”浅抿一口,银雪却己感到有一丝醉意朦胧,急忙劝慰道。
“身子?哈哈,本宫的身子还有用吗?”喜妃大笑,迷朦中双眼却渗出一丝泪花:“本宫自从失了那个孩子以后,便再无所出,本宫的身子还有用吗?”
说话间,喜妃的语调越发悲戚起来:“多年来,本宫顾惜着身子,疼惜着身子,奈何却并无一丝动静。可是上天在惩罚本宫,故意让本宫孤苦无依?本宫原本与世无争,只想着有个自己的孩子,日后有个依靠便是,可是上天却不肯顺了本宫这点小小的心意,本宫的孩子己经成形,本宫己经能够感受到他调皮的动作。上天还是夺走了他,本宫恨!本宫恨,恨那个伤害本宫孩子的人!”
喜妃越说情绪越是激动,索性不再劝对面的银雪,自顾自的再次仰首而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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