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于后位的侧座坐定,淡声言道:“昨夜一场春雨淅沥不绝,臣妾琢磨着今日汰液湖定会有鲤跃龙门之象,臣妾一早便前往汰液湖观景,顺道撒食以饲龙鲤。返宫之时,见凤仪宫内甚为热闹,臣妾念及久不与皇后叙话家常,一时兴起便信步而来。”
言毕,娴妃缓缓的环视四周,见珍贵人正瑟瑟伏跪在地,不由面露愧色的言道:“看来臣妾来得不是时候,想是皇上与皇后正不得空闲吧?倒是臣妾唠扰了。”
娴妃缓缓一阵说道,皇上脸上也一片恍然,自从当年大阿哥溺毙于汰液湖后,汰液湖中的锦鲤便成为了娴妃的精神寄托。偶有兴致,娴妃便会亲自前往汰液湖撒食饲喂锦鲤,以寄托丧子哀思,久而久之皇上也习惯了娴妃举动,特意命人不得随意捞捕汰液湖中锦鲤,以告慰大阿哥在天之灵。昨夜一场春雨,湖面定会有锦鲤翻腾,娴妃前去汰液湖走动却也在情理之中。
皇后含笑对娴妃言道:“娴妹妹此话见外了,本宫久不见你也挂念的紧。奈何沁兰宫地处僻静,本宫执掌六宫事务繁忙,实在是脱不开身前往叙话,今日娴妹妹肯移步凤仪宫,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又何来唠扰一说呢!”
皇后一阵亲热的客套话,娴妃嫣然一笑也并不作答,只颌首对皇上言道:“皇上,您们不用理会臣妾,臣妾坐上一会儿,喝口便茶便是。”
皇上笑了笑,略一抬手示意娴妃安坐。复而面对伏地的珍贵人继续审问道:“珍贵人,朕再问你一遍,昨日翠竹究竟是如何失踪的,你若不细细道来,休怪朕翻脸无情!”
珍贵人此时己泪眼婆娑彻底慌了神,终于嚅嚅的说了实话:“昨日昨日臣妾曾遣翠竹前往喜瑶宫里走动,将皇上御赐的翡翠手串与翡翠花瓶转赠予喜妃娘娘。然后翠竹便一夜未归,至于翠竹是如何命丧梅林,臣妾就不得而知了。”
“哦?竟然有这等事情,想不到个中竟然与喜妃有关联,有意思!”皇上眉头微扬言道,即刻命李忠庆宣喜妃前往凤仪宫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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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桶!”喜瑶宫内喜妃一盏茶杯狠狠的砸向跪地的张水祥,茶杯不偏不倚刚好砸了在张水祥的头顶,顿是茶水四溅,杯体碎裂,滚烫的热茶泼得他满面皆是。张水祥却不敢躲避,只一个劲的磕头,口中急急的言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本宫昨日命你手脚做的干净些。怎得才时隔一夜,便被人发现了那贱婢的尸身,本宫拿你何用,索性送去慎刑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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