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是大部份人姓莫。但也有少数外姓之人,我们陆家便是莫家村的外姓之一。”
见银雪说的有鼻子有眼,胡嬷嬷也不再怀疑,低声自语道:“难道这世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嬷嬷您说什么?”银雪听不真切,追问道。
胡嬷嬷并不回答,见银雪眉宇间一抹忧伤之色,话锋一转粗声问道:“这是怎么了,本嬷嬷随意问你几句而己,怎显的如此悲伤。倒如同本嬷嬷触了你的痛处一般。”
“哦,不怪嬷嬷。是奴婢思念家人之故。”银雪急忙摆了摆手,随即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暂时忘记失去丫儿之痛,命令自己坚强起来。
胡嬷嬷不再问话,抡起斧子发泄似的劈在木柴上,又再恢复了恶狠狠的语气,对银雪吼道:“傻愣着干什么!快把劈好的柴火拾掇好,否则别想吃饭!”
银雪对胡嬷嬷的喜怒无常也己经习惯,急忙开始忙活起来。好在胡嬷嬷虽然时常对她恶言相向,但是却并未照顾嬷嬷的吩咐,给她少吃少穿。虽然柴房的日子脏点累点,倒还不至于饿肚子,二人之间更无勾心斗角。
胡嬷嬷有何不满,总是大声吼骂而出,吼过骂过之后,便又会如无事一般,该干嘛干嘛。与这等心思大咧之人相处,银雪反倒感觉更为轻松。时间一久,倒对胡嬷嬷生出少许的好感来。
日子悄然而逝,转眼间银雪调往柴房己有月余,隆冬己尽,初春将至。这日银雪途经梅园去井口拎水,满园红梅怒放,远远看去红艳艳一大片,使得银雪心情也好了许多。兴奋的折了几枝红梅带回柴房,胡嬷嬷刚劈完柴,正在将地上散乱的柴块收拾成捆,以便送往小厨房。
“胡嬷嬷,你看看这红梅开的好艳丽,银雪特意折了几枝回来,插在你房里可好?”银雪对胡嬷嬷的冷面恶语并不在意,刚一放下水桶便兴奋的挥舞着手里的红梅。
胡嬷嬷瞪着银雪一眼,不耐烦的言道:“随你去。嬷嬷我可没有赏花的这些个闲情雅致。”虽然胡嬷嬷并无好脸色,但态度相较以前而言却己经好了许多。
银雪笑了笑,快步走入胡嬷嬷的房间。别看胡嬷嬷面容丑陋常着粗衣麻衫,但是房间里却布置的井井有条,桌面地上皆是一尘不染。虽然家什床褥己经褪了色,却是洗涤的相当整洁。
银雪入房环顾四周,临窗的桌面上并无可供插花的器皿,失望之余,却意外发现胡嬷嬷的床榻小柜边摆放着一盏精致的瓷瓶,瓶身画着一位姿色颇佳的俏丽女子,轻蹲在地,伏在一位妇人的膝头,正面带娇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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