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击一处,发出清脆的声音。
“怎么可能,昨日皇上下旨并未说不准旁人探视,怎得这才一夜的功夫,又换了说法?”蕊妃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
“娘娘,您有所不知。昨夜皇上在喜瑶宫里留宿。今日一大早,便让李忠度来宫门口对前来探视的小主们颁旨,主子您认为是会谁让皇上一再的追加旨意呢?”玉珍眉梢微扬,附在蕊妃耳边悄声言道。
“我明白了,定然是喜瑶宫里的贱妇,昨夜在皇上枕边吹风。才会让皇上一再的追加旨意。”蕊妃这才明白过来,心里更是郁结不堪,恨恨的言道:“郭凝喜这个贱妇诡计多端,竟然利用一个粗婢来陷害我。对了,你可查清楚了。那个叫什么玉丫儿的可是当真在我宫里办过差?”
事到如今,蕊妃仍记不起玉丫儿何时在宫里任过差,莫名其妙的便被喜妃给摆了一道,吃了个天大的哑巴亏,这叫她怎不郁结难安。
“娘娘,薜承己经查过了。玉丫儿这贱婢几个月前,的确是在宫里的小厨房里任差,不过当差时日也不久,大概也就三五天的样子。后来内务府方面调动粗婢,便将她调离了宫里。这婢子身份低微,调动于她自然不会劳烦娘娘费心,所以娘娘才会不识得这婢子。”自从蕊妃昨日在喜瑶宫里吃了亏,一回到玉琼宫里,便立即令玉珍与宫里的管事太监薜承全力查询玉丫儿。
“哼,想不到这贱婢果真在本宫眼皮子底下呆过。不曾想却被郭凝喜这贱妇钻了空子,凭空为本宫下了个绊子。“蕊妃闻言气的眼鼻口几乎拧成一团,一肚子的怒火没处发泄,便对玉珍数落开来:“你们是怎么当差的,本宫平日里白白养了你们这群不争的饭桶。眼睁睁的看着旁人在本宫脚下挖坑,却一无所知。如今无端端的受了责罚,本宫却连个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主子,您且息怒。都是奴婢们失职,您责罚奴婢吧,可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玉珍见娘娘发怒,也不敢辩解,急忙一手扶着蕊妃的身臂轻柔宽慰,一手甚为麻利的拉过一个松软的靠枕塞在蕊妃背心,将其缓扶着靠了下来:“好在一个月时间也不算太久,娘娘你估且利用这个月安心静养。待养好了精神,再寻个机会惩治那些个陷害您的宵小之辈。”
蕊妃舒服的躺了下来,很是疲惫的无奈言道:“唉,昨日之事,若非本宫的哥哥在朝中得力,颇受皇上器重,皇上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才会对本宫略施惩戒。否则还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乱子呢。你回头告诉薜承,从今往后,宫里所有调进调出的宫婢,无论是粗使婢女或是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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