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太医李正良前来请脉。”
“进来吧。”皇上闻言立即理了理明黄色的龙袍,正襟危坐的应声道。
随即,身着锦蓝色官袍,脚蹬黑缎朝靴,皮肤略显白晰微圆的脸庞上,一对不大的小眼闪着狡黠之光的,年约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手拎着一个不大的红木药箱,躬腰埋首而入。进入寝殿后也不抬头,很中恭敬的伏身在地上叩拜而下,口中呼道:“臣太医院李正良参见皇上、喜妃娘娘。”
“平身,李爱卿不必多礼。”皇上淡淡挥手,言道:“连日来喜妃娘娘身子欠安,你且上前请脉,予以妥当调理。”
“臣遵旨。”李太医伏身应道,谨慎的起身上前两步,至喜妃锦榻边跪下。随李太医一同入内的宫婢书沁,立即上前挽起喜妃的袖口,将一方绢白丝帕小心的盖在喜妃如藕节般白晰的玉腕上,侧身退在一旁伺候。
李太医仍然埋首,抬手轻轻搭在盖着白丝帕的腕间,食指中指轻搭脉门处,闭目静心请脉。片刻之后恭身退离数步言道:“回皇上,娘娘身子己无大碍,只是脉动虚缓无力,气血虚弱。臣开些滋补的方子安心调养数日即可完全康复。”
“嗯,既是气血虚弱为何不早些开方子调理,平日里也是你时常为喜妃请脉,你这脉象又是怎么断的?”皇上闻得喜妃看似如此严重的症状,却仅是气血虚弱所致,颇有些责备的对李太医言道。
“皇上恕罪,请容臣回禀。”李太医见皇上微责,急忙跪下解释道:“日前臣也曾为娘娘诊脉,却不知何故脉序紊乱时急时缓,故而才不能准确诊脉。适才臣再次请脉,这才察觉娘娘脉象己恢复正常,虽还略显虚弱之状,却也较比前好上许多。”说到此处,李太医抬手轻抹一把额头细密的汗珠,继续言道:“至于前些时日,娘娘的脉象为何会呈紊乱之状,臣也百思不得其解。”
“哦?”皇上面露疑色,有些不相信的应道。
“皇上。”锦榻上的喜妃轻声言道:“皇上,前些时日,臣妾夜不能寐四肢无力,时常心慌意乱手脚冰凉,想来正是中了邪术之故。其脉象不准也在情理之中,因此也怪不得李太医断脉不准。”
李太医见喜妃替自己说话,急忙伏身叩拜,言道:“臣恳请皇上明鉴,娘娘昔日脉象的确有异。此时己然恢复正常,想来定是娘娘凤体己渐安康之故。”
皇上沉默不言,过了许久才恨声暗言道:“哼!若日后宫中再出现妄施邪惑之术者,朕不再轻饶。”
正在此时,尹德本在殿外传话:“启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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