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真是糊涂了,难不成着凉发热了吗,尽然说起胡话来。南偏殿虽然闲置,却是日后小主居住的处所,岂是你我这等卑微的粗使小宫女,能痴妄的地方?快别这样说话,若是被旁人听见了,传了出去定然会落下个不安份的罪名。”
陆银雪眨巴着黑亮的大眼,伸手将景丹轻抚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抓住,借着跳动的烛光细细打量着她的面庞。突然,景丹耳垂下光滑的肌肤引起了银雪的注意:“前些日子,你替娘娘抱雪团的时候,耳垂下不是被它挠了一丝伤痕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雪团是西域进贡的通体雪白的长毛猫儿,皇上特意赐给了喜妃娘娘喂养。前些时候,景丹抱雪团时,被其误挠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显眼的疤痕。怎得才短短几日的功夫,疤痕却没了踪影?
“雪团?雪团是什么?我没有受伤啊?”景丹见陆银雪说话前言不达后语,有些慌乱起来,急忙下床蹬上布鞋随意抓了件蓝色碎花外套披在身上,便欲向外走去,嘴里念叨着:“糟了,你定然是中邪了。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我得去通报顾嬷嬷。”
景丹的反应,让陆银雪吃惊不小,不由得惊异的轻掩双唇,惊愕的望着对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刚走了两步景丹又返了回来,坐在床边对愣住了的银雪言道:“想想还是算了。半夜三更的扰了顾嬷嬷的好梦,定会被她数落。听说明日锦嫔娘娘会请来法师,为曾经居住在静萍轩侧殿里,自尽身亡的庆贵人操度亡灵。待明儿个,我去求静萍轩的小喜子帮忙向法师讨碗符水,给你喝下驱驱邪。兴许会好一点。”
“庆贵人?她不是半年前就......”话刚到嘴边,陆银雪立即下意识的掩住自己的双唇,眸子瞪的更大了。
这、这更不不对劲了!庆贵人是在自己进宫前,因为其在朝为官的父亲犯下重罪被诛了九族,皇上虽然格外开恩赦了她的罪行,使其不受家族之累,但却终因其族人无一幸存,庆贵人一时想不开一抹白绫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至从庆贵人自尽以后,她所居住的静萍轩侧殿,便甚少有人涉足。许是心理的缘故,静萍轩里的太监宫女们时常在夜半时分,听见侧殿里传出嘤嘤的哭泣声。一时之间,静萍轩里闹鬼的消息不径而走,居静萍轩主位的锦嫔娘娘刚开始还怒斥下人散播谣言,扰人心智。可时间久了,私底下念叨的人越发多了,锦嫔娘娘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为了安定人心,在请示皇后以后,便找来法师作法替庆贵人操度亡灵。
当然这些也是在陆银雪,刚进宫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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