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对怜星继续说道:“第二,我要你们将江枫夫妇保护在移花宫,不可伤他们一根汗毛,却也不能让他们离开移花宫,燕南天如果来寻他们,你们就要将燕南天堵在移花宫外,不可让他们碰面。”
“江枫的书童如果找过来,就一剑将他杀了,不必让他与江枫有所接触。”
听闻岳不群之言,一直在旁观划水的白愁飞,猛然一愣。
然后用看上帝的眼神看着岳不群。
这主意···太屮了!
让猫守着耗子,然后挡住来帮忙的狗。
是这意思不?
以怜星的聪慧,听闻这两条,也是有一种眼前一黑之感。
两句话她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结合在一起,她就真的是不懂了。
这究竟是和江枫夫妇有恩还是有仇?
难不成,江枫的魅力之大,已经不再只局限于对女性而言了?
“好!既是前辈嘱咐,那怜星定当遵守。”怜星虽不懂,但听起来好像也没有坏处。
甚至还有点小窃喜。
她虽对得到江枫的怜爱不再抱有期待,但如若还能朝夕相处,倒也不坏。
怜星远没有姐姐邀月那样强势、变态的占有欲。
或者说,怜星的扭曲是肢体上的,因为肢体上的残缺,所以内心也充满了自卑,她从不认为自己配得上江枫。
能一直陪在江枫身边,她就已经足够心满意足了。
而邀月的扭曲,在灵魂上,她的霸道是理所应当的认为,她看上的一切,都应该属于她。
江枫实际上与她小时候从怜星手里抢来的玩具,本没有差别。
她觉得羞辱,是因为她居然会输给区区一个移花宫的婢女。
因此江枫和花月奴的背叛,才会让邀月如此的疯狂。
“等等!邀月现在这样样子,怕是指望不上了。”
“怜星宫主挡得住燕南天?”白愁飞立即跳出来展示存在感,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的说。
怜星心中不快,感觉被冒犯了!
她虽然脾气比邀月好不少,但也只是和邀月相比。
这不代表,她就成了个性格软弱的萌妹子。
被白愁飞这样贴脸输出,如果不是有岳不群在场,她已经出手废了白愁飞的口条。
当然如果是邀月出手,要的就不是口条,而是性命。
岳不群闻言,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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