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此事,我也被蒙在鼓里。”
“那此事你当如何做?”
陈矩立即问道。
“只能装作不知,除非宫里有能够替代冯保,否则不会对他做出大的处罚,还把人得罪死了,殊为不智。
何况此事闹开了,得罪的可是三方,你我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魏广德小声说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你我都没说过这些话。”
陈矩闻言,点点头,在宫里他更清楚这些。
别看是在宫里,腌臜之事儿更多,每年消失的內侍、宫女可不在少数,也没人去追究。
毕竟皇宫那么大,各处人手时不时就要调动,今天在这里,说不得明天就调往宫外那个皇庄或者行宫做事儿去了。
也就是做到有品级的太监,这样的情况才稍微好点。
和陈矩分开,魏广德上了轿子就回到府里歇息。
随后两日,张居正就把奏疏送入宫中,宫里很快也发出旨意,已故成国公朱希忠追封定襄王,谥恭靖。
对于朱希忠这事儿,魏广德就当不知道,张居正把草拟的奏疏送来,也只是随便看看,就让芦布送到吕调阳那边,让他再看。
“咦,子理兄,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这天下午,魏广德正在处理公文,芦布来报说兵部尚书谭纶到了。
把人迎进来,谭纶就从袖中抽出一份战报递过来,“看看吧,蓟镇刚打了个胜仗,抓住了兀良哈朵颜部酋长董狐狸之弟董长秃,问是否押解京师问罪。”
“打胜仗是好事儿,呵呵.我还以为有地方卫所又闹哗变了。”
魏广德听到是戚继光打了胜仗,当即笑着调侃道。
毕竟是万历元年,朝廷最不放心的其实就是地方卫所出事儿,偏偏这块朝廷还真没太多好办法,除了发银子就没其他法子,可是朝廷现在就缺银子。
魏广德接过蓟镇战报快速浏览,年初朵颜部就曾犯边,被戚继光率部打回去,这过了半年又来,终于被戚继光抓住机会干了一仗,算是立下军功。
“不容易,和俺答汗那边议和后,边镇战功就少了,你们兵部也从应对北方草原威胁转变成应付国内各种麻烦,那你先前那样子是什么意思?”
魏广德想到先前谭纶进来的时候有点愁眉苦脸的样子,于是笑问道。
“善贷,我考虑的就是利用此事,是不是也让兀良哈三卫臣服,可能是在思考事儿,所以被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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