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粮海运之策了。
“善贷也不用过于激动,此次漕粮海运,损失确实不算小,下面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好了,你不是也常说不怕别人说,就怕人不说话吗?
辩一辩,好不好就有结果了。”
张居正温言宽慰道,他也是想试探魏广德的决心,若不是很坚定,他还是会尝试修改一二。
“可有人就不是安心辩论,在这背后,听说可有不少外臣插手朝中之事。”
魏广德看着张居正冷笑道:“山东抚按傅希挚、漕司俞一贯等人的家人,听说最近在京城很是活跃,声称自家主人忧虑,打算上奏。
上奏你就直接上奏本就好了,在京城四处游走劝说其他官员又是何意?
听说这些人大方的很,处处都是银钱开路,我已经让人搜集证据,还在考虑要不要交到葛大人那里,让都察院来管一管。”
魏广德今日主动挑起这事儿,当然是有备而来。
漕司和山东等地官员都插手此事,说动了和漕运有厉害关系的御史和科道为其张目,又游说其他在京有话语权的官员,让魏广德感觉到不安。
若话语权真被他们拿下,这辩论也就不用继续了。
好在,大部分官员深谙这种争论的真谛,并不急于表达自己的态度,而是坐在家里等着人送财物上门请教。
好吧,借机发点小财。
毕竟,京城居大不易。
魏广德不想挡人财路,所以干脆就派人静静观察他们的动向,做好记录就是了。
这些人中,不少和张居正有关系,不是门生就是好友。
魏广德相信,他今日对张居正说的话,他会传过去,让他们收手。
否则,魏广德不介意把事儿交到都察院,有铁面无私的葛守礼在,这帮人弄不到好去。
果然,听到魏广德这么说,张居正就知道魏广德之前没有动作,原来是在收集证据。
想想也是,那边联络的人来源复杂,很难通过做通高层几个人的思想,让他们把自己派系的人压下去,说不得还得拿出好处才能让他们开这个口。
与其费力不讨好,不如直接公事公办,用都察院来打压他们,封住他们的嘴巴。
到时候只要撬开一张嘴,其他人都噤若寒蝉,因为只要帮着说话,那就代表着收了人家的好处。
何况魏广德把事儿拖了这些天,该见的人见了,该送的礼也都送出去了,那些人下来很快也会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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