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首先问他的态度,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没想甚,无非为皇上担忧而已······”
张居正叹气道。
他能如何说,这奏疏绑架的是天下文官的利益,他要是说不妥,消息传出去,对他的影响是很不好的。
毕竟,高拱在奏疏里说的最多的其实还是削减宦官的权利,虽然其实对他不利。
所以,在这一刻他也只能这么说,而不能出言反对高拱的奏疏。
“子象,你又以为如何?”
高拱又对高仪问道。
“首辅大人所奏极是,某无异议。”
高仪当即答道。
高拱微微点头,随即用有些激昂的语气说道:“我有一言说在前头,请二公三思。”
说完话,高拱已经站起身,缓缓向前,边走边说道:“值此多事之秋,我等同受顾命,任重道远,理当精诚合作,同辅幼皇治理天下,断不可怀有二心!”
说完,高拱猛然转身看着张居正和高仪,“那日我等就在这里接到先帝大行的消息,当时感觉天都崩了。
乾清宫,陛下将天下托付我等,要我们尽心竭力辅佐太子.”
高拱不小心又说道自己的伤心处,隆庆皇帝的死对他打击是最大的,不仅是因为他和隆庆皇帝感情至深,还有对前途的迷茫。
他已经六十了,而太子朱翊钧不过才十岁。
隆庆皇帝在,他可以毫无负担的推动他想要的改革,但是面对十岁幼主,他又如何放心得下全力施为而忽略对他的教导。
何况,在朱翊钧心里,他的地位可不比张居正、魏广德高什么。
一时间,高拱悲从心来,感觉自己所思所想似乎会变成一抹泡影,瞬间心里破防,不由得嘶哑着喊道:“先帝啊,十岁孩童,如何治天下啊,呜呜.”
翌日,新皇登基大典如期举行,朱翊钧坐上那个位置,成为大明帝国名义上的主宰。
在新皇登基后,张居正就接到第一道圣旨,命他前往天寿山视察大行皇帝陵寝工程。
现在隆庆皇帝的梓宫还停在宏孝殿,就等天寿山陵寝建成,就择日送入,这才算皇帝葬仪结束。
对于这道旨意,张居正自然是接旨,准备明日一早就动身前往查看。
对于把这事儿交给自己去做,张居正当然有诸般猜测,但也无奈,可是他这两日也在思考着这事儿。
那日在内阁,高拱明显是因为情绪短暂失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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