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劳民伤财?我这是在寻找解决朝廷难题的办法,大家来此商议,支不支持你直接表态就好了,说什么我这就劳民伤财了。”
高拱不忿的回怼殷士谵,殷士谵自然也是不惧,直接反唇相讥道:“明知不可为,为了狗屁政绩就要推动此事,不是劳民伤财又是什么。
还工部议论可行,据我所知,工部根本就没有部议.”
在高拱值房里,两人直接就开始争吵,最后不欢而散。
在张居正和殷士谵离开值房后,高拱就直接提笔写了条子,派人送往工部。
自然,这条子就是督促工部尽快确认莱芜运河一事,高拱不打算继续在内阁议论,也不想此事久拖不决,他要直接督促工部开始行动。
朱衡收到内阁条子的时候还是一脸懵,他已经派出主事胡惯去山东实地勘察。
之所以派他,也是因为这胡惯还算是高拱的门生,他实地勘察的结果,应该能够被高拱认可。
好吧,不管如何,现在的朱衡是认清了朝廷的局势,打算以后都顺着高拱来,免得给自己找不自在。
派人送走条子,高拱就坐在位置上思考半晌,他已经不能忍受殷士谵这样目中无人的态度。
他要出手,把殷士谵撵出朝堂去。
于是当晚,高拱就在府中召集了御史赵应龙、都给事中韩楫等人。
毕竟做了这么久的官,高拱当然明白,要让人滚出朝堂,自己撸袖子上不行,那太莽撞,还是要有心腹之人在都察院和六科办事才好。
想想魏广德,就在科道安插了欧阳一敬,每每要对人出手就是科道先行弹劾,平日里还能靠这些人拉关系。
现在召见的赵应龙、韩楫等人,就是他在这两个衙门里埋的钉子,他打算让这些人弹劾殷士谵。
把内阁的一些事儿挑三拣四说了一通,这些门生自然是同仇敌忾。
“早就听说当初内阁,陈以勤为了增强自己的话语权,把魏广德,还有这个殷士谵拉进去,架空了李首辅。
现在陈以勤致仕,魏广德丁忧,这个殷士谵居然还是不识抬举,实在可恶。”
韩楫在高拱说完话后,当即就大呼小叫起来。
要说在座这些人,他算是高拱的铁杆粉丝,要不是高拱的赏识,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位居朝堂。
韩楫字伯济,山西蒲州人,嘉靖三十一年举人,嘉靖四十四年进士。
从举人到进士,蹉跎十三年,可想而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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