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没有必要。
嘉靖皇帝的面都没有见,自己那份奏疏也没有在朝野上公开,那已经代表嘉靖皇帝的某种暗示。
“我这次出巡前一天,陈公公曾到我家传了一份密旨,让我去打探下宣府的近况。”
魏广德开口说道:“我给当初一起在保安州作战的将领写了信,了解这两年宣府到底是什么状况,结果得到的回复让我有点惊讶,大量边堡被破,百姓军户流离失所,最可恶的还是有人乘机杀良冒功,用他们的人头换取京城的赏银。”
魏广德越说心情越低落,不住的摇头,“了解到这些,我自然就写了一份奏疏派人送到京城来交给陈公公,宣大那边的变动应该说和我那份奏疏有关系,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明白。”
“是这样啊,难怪。”
这会儿高拱等人都露出了然的神情,果然是魏广德这里出的事儿。
宣大那边的变动有了解释,接下来继续往下推,大家也大致猜测到了些什么。
宣大总督杨顺杀良冒功,欺君罔上,这其中兵部尚书有监管不严之罪,户部虽然只是拨付赏银,可是估计也被嘉靖皇帝记恨上了,也认为是监管不力才让宣大一年时间拿走三十万两白银。
这次官场风波的话题算是结束,已经大致知道了来龙去脉也没必要纠结其他的。
“对了,国用不足的事儿善贷你是知道的,东阳自南京来,也是感觉到漕运之弊,之前是主持刑部自然管不着,可现在改迁户部,所以他想要上疏,请在天津开海,以海运弥补漕运运力之不足,你怎么看这事儿?”
善贷自然是称呼魏广德,而东阳则是贾应春,贾应春字东阳,号樵村。
“漕运?海运?”
魏广德瞪大眼睛看向贾应春,此时或许春风得意的原因,贾应春抚须含笑看着魏广德,丝毫没有朝廷二品大员的官架子,显得很是谦和。
京杭大运河虽然解决了南北货物运输的难题,可是弊端其实也是不少,只是到了现在,已经有点积重难返的味道,至少魏广德就是这么看待的。
现在大明朝太多人指望着大运河吃饭,不仅是漕兵,还有两岸的劳工等,随随便便也是好几十万人。
在宋朝的时候,商业繁荣海运发达,大量的宋朝商品被一船一船运往外洋销售,换来大量财富,南宋偏安一隅却能坚持下来,和巨大的财力是有关系的。
但是到了明朝,海运确实逐渐开始衰弱,曾经辉煌的下西洋已经成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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