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德叹气道。
“就为了那个田地的事儿?”
徐江兰从魏广德口中知道,这两个勋贵之前在城外圈占了不少田地,搞的民怨极大,连官府都不得不往上面报。
魏广德要帮忙撮合这个事儿,自然就是让人家把吃进嘴里的肥肉吐出来,难道当然不小。
因为官府占着个理字,这两位候伯自然不好说什么。
真要上堂,吃亏的还是他们。
其实,勋贵也能唬住人,但得看什么事儿。
小事儿,不闹大,自然官官相护。
可这次事儿闹得有点大,不能在台下解决,上了台面只会让他们更丢人。
但认栽是一回事儿,心里不痛快还是得发泄出来。
于是,魏广德这个中间人就被他们记挂上,趁着摆酒说和这个事儿,把魏广德灌了个酩酊大醉,或许也算是出了一口气吧。
对此,魏广德也只有认了。
人家酒桌上服软,答应把那些来路不正的田地退出来平息民怨,还要怎么样,非要掉勋贵面子才行吗?
“你直接把事儿丢给定国公府不就行了,他们那些勋贵,自然有压制他们的办法。”
徐江兰还在那里自顾自说着。
文官要处理勋贵很难,因为动辄就会牵扯进很多人进来,甚至发展成文官和勋贵之间的争斗。
别看朝堂上文官话语权重,但涉及到自身利益,勋贵也是不会退让的。
但是,勋贵内部也是有等级的,大贵族压迫小贵族那也是常有的事儿。
你家里总有人想要在京营或者其他地方某个差事吧,那可不就得求到那些国公府里去。
毕竟,四九城兵权,一向都是几家国公府轮流坐庄。
五军都督府的情况也差不多,要想有个好差事,搞钱补贴家用,那些国公府的面子就不能不给。
那就是内部矛盾了,也就不需要上朝堂争斗。
“公事儿,丢给定国公府像什么话。”
魏广德轻笑道,“左右不过是多喝两杯酒的事儿,那俩小子也没落到好,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
过去魏广德酒量不行,可做官儿以后,那酒量是蹭蹭往上涨。
没办法,不涨没法干了。
过去做翰林的时候,隔三差五同僚就邀约一起喝酒。
之后入朝为官也是一样,就算是蹿个门,到别的衙门办点公事儿,遇到同年也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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