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已经被新的计划取代,但他们离开太早,以至于还不了解。”
“什么事情?”
“已经没有必要重提的事。”帝皇说,“就像你一样,起初我也总以为,一根通天塔太过纤细,无法抵挡整个天空的倒塌。”
——
“你定是听错了,”洛嘉·奥瑞利安说,向瑞夫卡严肃地说,“亦或是受了应当去除的蛊惑,或听取了片段的启迪,以至于不了解完整的情况,有多少错误是在不自知的傲慢盲目下造就的?”
“不,奥瑞利安,”瑞夫卡伤心地扬起头,“我果真听见了,而我还在听,我时而能听见几句,他们讨论的声音,就在我的耳旁……”
“赞美帝皇。”洛嘉低声厉呵,紫色双眼紧盯凡人。
凡人受了些惊吓,而后很快也很诚恳地将双手合起:“赞美帝皇,我唯一的真神啊。”
洛嘉的态度悄然缓和。既然知道瑞夫卡仍然忠诚,那一切都好说。
“你还听见了什么,姊妹?”
“我听见,他们去了一个小镇……”瑞夫卡说,洛嘉摘下头顶的花环递给她,让她心里取得平静。
街道的另一头传来吹奏乐曲的悠扬声音,像花瓣从屋檐上飞落下来。
女信徒的语气渐渐地变得空灵:“我听见,他们到了他们的目的地,走进屋子,‘这儿已经空了,她将东西都带走了,’‘不,她走时毁了他们生活的痕迹,我无法再检测出残留的灵能……’后面一段听不清,奥瑞利安,他们继续在屋子里走,寻找着他们需要的东西……”
奥瑞利安的表情宁静,仅仅从外表看来,别人甚至不能确定他是否在倾听,透过他的眼睛,一个凡人看见的将是自己灵魂的形状,因为光影和眼球的弧度而微微地扭曲,不完全地折射出来。
他低声吩咐他自己跟来此地的文员,确保他的低语不会打扰瑞夫卡的倾听和转述。今日本该是亚西梅的一个年度的庆典日,怀言者初来乍到,他希望他的牧师先看一看这儿向帝皇献礼的习俗,以便再做接下来的抉择。
“……按布局去看,我认为是……上了锁——你知道我没什么道德……这儿是十一号住的房间?”瑞夫卡断断续续地转述,双眼恬静地闭上了,神情也更平和,像一只手拂过了她的脸孔,使得她生活里的苦难沟壑被微微的柔光填平了。
洛嘉立刻被吸引了注意。
他记得十一号,那个欺诈了他,伤害了荷鲁斯,背叛了帝皇的狂人。
佩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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