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来话长啊,他们这身装束,自然是因为之前都当我已经死了啊,我迎娶他们后不久,因为生计出门远行,被种种事由耽搁,一直未能归乡,这年头,妖魔横行,音讯一时难以传达,家乡那边,也不知是谁传我已身亡的消息,他们几个听闻,只当我已过身,自然削发以明志,成了鳏夫,而我好不容易费劲千辛万苦回乡后,才发现这个情况。”
急中生智胡扯完毕,将可能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为了加深真实度,赛璐璐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眼泪的眼角,继续说着。
“事态炎凉,没有女人在家,那些日子他们过的很辛苦,无人帮衬,从前的家业也都被一些心怀叵测的人给骗取干净了,我心灰意冷之下,离开了家乡,准备去京城从头开始。他们不嫌弃我现在贫苦,自愿随我天涯漂泊,我见着他们如此,又怎么能忍心苛责,因此言行自当略微放纵,况且家道不曾败落前,他们也都是被人伺候惯了,女性使仆替人着衣也是有的,虽然今时不同往日,我平时也曾告诫,家里无妨,出外必要谨言慎行,不想,今天还是冒犯了宗长大人,还忘念在事出有因,我们夫妻团聚不易,多多包涵。我之后自当好生训诫。”
这番话说的赛璐璐自己都是鸡皮疙瘩直竖,但事急从权,自然表面是装的一脸凄楚,眼帘低垂,半分凄哀,半分无奈。
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库洛洛现在笑的相当危险,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赛璐璐,希望之后她会有个好理由来说明一下,否则···
赛璐璐这番唱做俱佳地表演下来,除了深知情况的金他们目瞪口呆外,韩宗长那边的人都是一脸唏嘘,不胜同情。
韩宗长总算脸色稍霁,沉吟了番,才劝诫道。
“既是如此,果然是我们误解了,他们几个的失礼我自然也是无权过问,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虽然你们夫妻患难真情,委实令人同情,不过,这规矩还是要的,太过娇宠自己的郎君,则会妻纲不振,让自己的夫侍们爬到头上去,今日看在你们情深,也就算了,可是,你若不好好管教他们几个,日后怕就是你自己宗族也饶不过他们,到时就算你意欲袒护,也只是有心无力。”
“是的,多谢韩宗长教诲,鄙人定当谨记在心,我替贱内和贱侍向几位姐姐赔礼了。”
赛璐璐松了口气,看样子对付过去了,向着韩宗长躬身行礼,又对着其他几人作揖致歉。
“既如此,眼下天色已晚,今日是肯定走不得了,我这寒舍也没有多余的房间,这间就请你们将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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