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时候,你还说舍不得那里的气候……米勒,现在也是相似的情况,你为何不留在镇上?你能从G先生那里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米勒·杰德桑不语,只是将手伸入夹克的里兜,摸索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像宝贝一样把那包东西紧紧攥在手里,当约翰伸手去拿时,又一下松开手,发出铁块撞击的声响。
“疾风换过很多副蹄铁,每次我留下一只,它们既烙在马掌上,也是我的烙印。”
约翰掂量着这份重物,深深感受到手心里沉淀的孤傲,“相信它承载了你许多回忆。”
“不,我想告诉你的是,不会有任何一份工作把我拴住,我生来就是做牛仔的料。”
“兄弟,风餐露宿不就为了安稳的生活吗?马背不是我们的归宿。”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老婆家室,看来这一点你理解的比我还浅。”米勒摇了摇头,露出沮丧而轻浮的表情,“让我们远离这些不愉快的话题,你约我出来干嘛?”
“安定下来以后,我给艾斯丽和马洛伊警长各写了一封信,现在应该收到其中一者的回信了。”
“你是该联系你的家人了,不过我没想到你会给那个警察写信——在这种特殊时期,你就不怕别人抓住立功的机会?”
“我怕,特别害怕。”
这个问题在米勒说出之前就已困扰约翰,他陷入了一年前重返瓦伦丁时同样的困境,他一直重视这种问题,因为父亲曾对他说过,最亲近的人才会背叛自己,“他知道我的所有底细,可他也是最初在这片大陆上向我伸出援手的人之一,但过去这么久,我有理由怀疑他现在的态度。”
“我想你很快就知道答案了。”米勒指了指眼前似乎突然出现的黄色建筑……
两人来到装饰典雅的柜台前,这里摆满了信报箱,同时也是火车票的售卖窗口。在听到一个收件者的名字后,柜台的专员十分迅速地挑出一只精美的信封。
“米勒,这封信我请你念给我听,正好也打消你的一些顾虑。”
米勒迟疑地接过信封,摘掉上面的漆印,将三折叠的信纸铺展开来,“亲爱的米尔顿侄儿,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看来你老婆请了代笔。”
“你错了,拜警长先生所赐,‘米尔顿’是我的江湖艺名。”
“看来我连写者也弄错了……你的堂兄失踪一事已有眉目,虽然我翻遍了本州电报没有得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但我在一次舞会中听说新奥斯汀州有一位和他面部神似的独腿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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