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事情既已败露,夫复何言。凌护法,我只求和你一战。”
说罢,上官一鹤拔剑在手,遥指凌孤帆。凌孤帆见状缓缓拔剑在手,冲阳云汉说道:“四弟,请你为我掠阵,我要亲手清理门户。”说罢,凌孤帆纵身上前,挥剑猛刺上官一鹤。
两人师出同门,对各自武功知根知底,先是以白猿剑法比斗,接着又各施残虹剑法比拼。凌孤帆的功力远比上官一鹤深厚,可他一直不忍心痛下杀手,才让上官一鹤苦苦支撑良久。
眼见二人各自施展出残虹剑法的“残虹拂马鞍”招式,双剑相交,上官一鹤内力远逊于凌孤帆,手中长剑脱手飞出。
凌孤帆下意识上前一步,一招通臂拳的“破”手正中上官一鹤前胸。上官一鹤中掌后跌,直接摔落身后那万丈悬崖。凌孤帆也是大吃一惊,忙上前一步伸手去拉,却哪里还来得及,只空留下渺渺云烟飘荡在空中。
就在上官一鹤跌落绝壁的那一瞬间,远处传来一位女子凄厉的叫声:“二弟。”片刻后,又有两人攀上万佛顶,正是另外一路巡山的上官福熙和李剑南恰好巡查到此,恰好目睹了上官一鹤被凌孤帆击落悬崖毙命的一幕。
登上万佛顶的上官福熙,眼中含泪,直视着凌孤帆。凌孤帆见到上官福熙那凄惨的眼神,心中一阵绞痛:“上官家只有这一位男丁,上官福熙对这个二弟溺爱有加,自己却亲手将所爱之人的至亲杀死了。”想到这里,凌孤帆心里没由来的又是一阵绞痛。
两日后的清晨,金顶钟楼上的巨钟再次响起,一百零八下悠悠钟声回荡在峨眉山天地之间。峨眉派虽是经历了内乱,可五年一次的峨眉派比武大典还是如期召开。
此时金顶演武场上空还是一片漆黑,而不远处的天空变成了深灰色,再往前去一点的天空则是浅灰的,更远处的天际却已是淡淡的白色,恰似一片白蒙蒙的鱼肚色。
借着这微弱的光亮,峨眉派众弟子和应邀前来观礼的其他各派人士,包括阳云汉在内,缓缓踏入演武场。恰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天际露出了一道红红的弧线,那是太阳努力挣脱了黑暗的束缚,露出了她的霞光。
红日在天际冉冉升起,霞光也愈发璀璨,满天的云彩被镀上了金黄色,仿若仙女摇曳的罗裙般多姿多彩。
渐渐的,红日终于完全挣脱黑暗,完整的挂在了天边。满天的朝霞,道道的金光,沐浴滋润着群山、大地和蝼蚁众生。平台上的人都静静站立在那里,感受着这浩瀚壮阔的霎那间。
这时,演武场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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