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床附近的地面,地面青黑色,没有多少污渍,很整洁。
“你确定?”我沉声问道。
“确定!”他点点头。
我想了想,走到一个神智稍稍清醒一些的女人旁,低声问道:“你见到过那个人杀人吗?”
女人愣愣的看着我,缓了一下才点点头。
“那你见过那个人清理血迹吗?”我再次问道。
她又摇了摇头,喃喃道:“在他杀人的时候,我们在监牢内是自由的。他不认为自己是在杀人,他总说,他在完成作品,他要我们观摩,有的时候还要我们发表意见!”
说到这,她哆嗦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惊惧之色,抱着肩膀缩成一团,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没逼她,而是咬破手指,以血为引,在手心画了一张安神符,符成后,我在她的脑门上一拍,沉声道:“敕!”
她一愣,又抽泣了几声,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再次开口道:“每次发表意见,他都要挑出一个说的最没营养的,当着我们的面杀掉!”
说到这。她又哭了起来。
我没打断她,我可以想象的到,这些人是怎么过来的。
缓了一会,她的情绪再次稳定,我轻声问道:“血呢?他处理过血吗?”
“没有!”
她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确定?”我再次问道。
“确定!”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杀人,监牢都会变得特别冷。冷的让人受不了,但是那些血,不见了!”
“不见了?”
我喃喃着,转身看向铁床,血不会凭白无故的消失。除非不是消失,而是被吸收了。
听到这,我已经明白,阴眼到底在那里。
那张铁床下的地面,就是阴眼。每一次杀人,血都会顺着铁床流下,然后被阴眼吸收,向外涌动阴气,所以监室内的温度才会下降。他们才会冷。
他们仨也想到了这一点,和我对视一眼后,我们四个同时来到铁床前,相互点了点头,一起发力。将铁床掀到一边。
单凭肉眼看,铁床附近的地面没有任何异常,青色的石条,阴冷的色调,我伸手摸了摸。还是没有异常。
我想了想,从手指的破口处挤出两滴鲜血,滴在地面。
血落在地面的一瞬间,青色的石条浮出一丝淡淡的雾气,雾气很快化为水汽。浮在石条表面,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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