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招了!”
看着那张小脸上挂着的诡异笑容,我心里升起一个念头,眼皮却越来越沉,最后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在我对面的胖子,他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头耷拉着,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哥,你醒了?”
发现我醒来,他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我们这是在哪?”
我晃了晃头,发现自己也被绑在一把铁椅子上,便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地下室,四面是光秃秃的,没打腻子的水泥墙,头顶悬着一个散发着昏黄光芒的灯泡,我和胖子中间横着一张擦拭的锃亮的铁桌子。
靠左边墙角的地方摆着一张供桌,具体供奉的是什么看不清楚,供台上蒙了一块红布。罩住了神像。
出口在右边,有一个向上的爬梯,地下室的盖着有一个小缝,从上面传来一阵磨刀声。
“可能还在张萍家吧!”胖子哭丧着脸说道。
“没人下来管我们?”我问道。
“没有!”
胖子晃晃脑袋,“我叫了半个多小时,嗓子都哑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向出口处望了望,除了滋滋的磨刀声,上面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我又晃了晃脑袋,还是搞不懂,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对胖子道:“张萍的底细你了解吗?”
“了解啊!”
胖子开始吐苦水:“张萍就一个留守妇女。平时在家照顾孩子,她老公在外开大车,按月邮钱。去年十月份,张萍的母亲去世,后世是我操办的,挺通情达理的一个女人,谁知道她闹了这么一出啊?”
我晃了晃身体,换了一个姿势,不说别的,就说这个地窖,根本不是一天能挖出来的。
地面打着水泥板,有几处地方是暗红色的污渍,能看出来,应该是血污。
我和胖子面前的铁桌子看着光亮,可隐隐透出的血腥气在提醒我们,这上面死过人。
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怎么可能干的出来这些事情?
还有那个小女孩,她嘴角挂着的那抹冷笑,说明这一切就是有意为之。
不管怎么样,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黑皮被收走了,我们一点反击的手段都没有。
还有一点便是,我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方向来自供桌。
就在这时,出口处的挡板被拉开,一个女人顺着扶梯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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