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不甚喜欢,莫不是怪贫道前来叨扰,那明天贫道把酒钱宿钱俱付上就是了…”
太公忙止住钟七道:“误会,误会,不是说道长哩,我这庄子并上细户,后生,着实最礼道敬佛。
只要不是灾年,岁岁都要上山捐功德,布斋堂,怎么会嫌道长一个,只是今夜小女出阁,以此烦恼”
钟七只以为其是不舍女儿离家,便大笑宽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伦大事,五常之礼,有甚烦恼的,放宽心,放宽心”
“这理儿老汉也知晓的,迥耐这个亲事,不是情愿与人的”李太公苦笑道。
钟七摇头问道:“既然是两厢不情愿,何故要嫁女与他?”
李太公问言苦笑不语,钟七缠问许久,太公才缓缓道:
“老汉只有这一个小女,年方十九,算来也是待字闺中,该要许配与人。
只是去年青狮沟上来了一窝匪人,自称神团,为首的是一个道士,并着一僧,一文士,三人共为头领,又收容了好些秦岭土匪,西北逃军。
这些人只是逐日在山上,擂金鼓,聚营旗,烧符水,舞刀弄枪,行军散阵,日日操演,本也与我相安无事”
李太公顿了顿又道:“本来也相安无事,奈何那二头领是个花和尚,前些日子知晓我家有女尚未出阁,便领着人下山强与我定下婚事,
若是别人我就许了,但那花和尚残暴淫秽,又常糟蹋幼女,无奈畏他势大,也只得答应了他,晃眼今夜就是接亲之时矣…”
钟七沉吟半晌,对李太公宽慰道:“他们麾下还有多少喽啰,既是神团,可知道是那一路教派的兵马,那三个首领叫什么?”
“有多人老汉也不知底细,大概估算山里得有百十人吧,只看他中军令旗上书:左营神将张,至于是那一派,老汉也不懂这些…,只晓得那和尚姓曾,生得肥头大耳,武艺高强,余着一道一儒,不知其名…”李太公看着钟七道。
钟七摩挲下巴,暗自沉吟道:“本不想管闲事,主动插手问询,也不合我道家风骨,不过这李老汉人不错,还得想法子帮帮手…”
单打独斗,钟七十八般武艺俱通,也不惧怕,就是恐山中喽啰众多,一发拥簇围上,纵钟七武艺,也难逃命。
思虑半晌,钟七勉强想到一条破局之策,当即朝李太公道:“太公你要想保住女儿,破去此贼,就容听贫道吩咐,速去弄纸笔,待我书信一封,你着人连夜送到九里径中
李太公悚然道:“道…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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