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猜测老师父当年肯定不是一般人,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向师父打听个详细。
二人攀谈间,不觉日至晌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钟七放下筷子,朝邓奎拱手道“这些时日,多谢邓巡检热情招待,留贫道在此将养伤势,各类药草,法物赠送不绝,也耗去了邓善信诸多资财,大恩不言谢,请受贫道一拜……”
钟七说罢起身深躬一礼,邓奎连忙阻住,疑惑道“泓师这是何意,你是道法高人,落到鄙陋室,正是凤凰栖落烂松树,也是我家福分,又对邓某指点了诸多法教之事,怎敢当泓师大礼”
钟七摇头不语,只是扶正邓奎坐下,硬是深深作揖到底,邓奎推辞不过,只好受了大礼,面露疑惑,欲言又止。
钟七也不解释,他不得已之下,以显法戏术迷惑邓奎,邓奎却对他敬若老师,不仅让出最好的中厢与他居住,各类所需也是应钟七所需,只要钟七开口就是搜刮百姓也要弄来,如此恩情当得一拜。
“贫道在邓府叨扰多日,如今伤势渐好,也该与邓巡检辞别了……”
邓奎闻言一愣,转而把住钟七袖子道:“泓师伤势并未痊愈,为何忽然要走,可是邓某招待不周,还是府中女眷妇孺乱嚼舌头,得罪了泓师?”
钟七摇摇头回道“贫道一日三餐都是邓巡检亲自送来,夫人也对贫道礼遇有加,只是贫道出来许久,并未归山,怕观里道兄担心……”
“这个无碍,稍后我遣人送个信到午山,泓师且安心在此玩耍就是,不必为此忧心”钟七话还没说完,邓奎直接插言挽留道。
“不必劳烦差人,贫道方外之人也不便久居巡检家中,观中也有事务需要打理……”钟七在此辞别,转而朝面露不舍的邓奎宽慰道:“午山距此不过数十里,一日便至,巡检日后但有麻烦,只要修书一封,贫道力所能及之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邓奎见钟七坚决要走,也只好叹息答应,点府中家眷,僮仆,丫鬟具来相送,送出九里径外,邓奎有点僮仆牵来一匹枣红大马,浑身毛色光亮,高桥马鞍,朝钟七抱拳道:“此路数十里,这匹马给泓师做个脚力吧”
“哈哈哈……邓巡检忘了贫道此前所言了嘛,道人不骑马,不坐轿啊……”
钟七在邓府住了十来天,常见邓奎骑这匹马巡哨,而巡检司五十弓卒又是步军,军马也只有这一匹,可见邓奎之赤诚,已受邓家恩情,又如何能受此马,所以推说道,转而又朝邓奎道:
“邓巡检不必再送了,把马牵回去吧……贫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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