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们能不能保证整个舰队以及海军附属的机关对于德皇的绝对忠诚?廖勒上将曾经给我抱怨过,他说海军一些部门已经被社会民主党渗透的很厉害了,他们甚至有私下的结社运动。”说完,提尔皮茨看了看舍尔等人,希望他们能说出一个答案。
“我们只是海军舰队指挥官,我们管不了陆地上的人。”舍尔皱了皱眉头。随后又说道:“而且,在德皇陛下刚刚减少我们的待遇和物资的情况下,想要说服官兵为德皇而战,这本身就有点困难。我现在甚至怀疑,鲁登道夫这个家伙是否真的和社会民主党的那些家伙有来往。他们应该被扔进监狱,然后关一辈子!”
“难道德皇在意识到调动有问题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军队中可能存在的问题吗?”希佩尔问道。
“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德皇陛下是准备和巴伐利亚一起应对社会民主党的。而且双方在上次发生在波兰的冲突中确实合作的十分愉快。但是随后,你可以说德皇的自信心有些膨胀,认为敲打了社会民主党之后,他们不敢再闹事了,也许是认为巴伐利亚的过分强大同样对于德国不利,于是,就发生了后面我们所熟知的一系列事情。以至于闹到现在的状态。”提尔皮茨叹了口气说道。
这就是一个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事情了,德皇如果想要单纯限制巴伐利亚或者单纯对付社会民主党都可以,但是想要同时对付两边,那就不行了。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你可以发现这个问题,但是处于迷局之中就未必了,甚至于在刚开始,德皇准备成立“波兰王国”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普鲁士高层都认为巴伐利亚不会为了几万平方公里土地和德皇闹翻,情况也不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实际......。
不说也罢,现在就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我现在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我总感觉整个德国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唯独德皇不清楚他要做什么或者要面对什么。”提尔皮茨对在座的人说道。
“那么现在,我特别想知道,你们认为社会民主党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是推测呢?还是有真正的动机?”提尔皮茨皱着眉头说道。
“我曾经通过电话和小毛奇将军讨论过这件事情,他认为,如果社会民主党依然坚持他们的政策,建立一个议会制政府,限制皇权和贵族权利的话,那么这一条路就是唯一的选择,在普鲁士最虚弱的时候提出自己的要求,迫使德皇,至少也是德皇身边的人屈服。”舍尔上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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