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次剿匪行动。虽然牵涉些谣言,但也不至于让你和万岁如此紧张。
你一听完徐璠的那句话,就开始追查严党官员,这里又有严世藩的什么事儿吗?”
陆炳苦笑道:“你就非得刨根问底。好吧,由于后来我知道,严世藩勾结了白莲教,所以我怀疑当时的事他就一清二楚。
这虽然只是个传言,但自古以来,依靠传言造反的事儿还少吗?白莲教筹谋已久,未必只创造了一条流言。
也许对应这条流言的其他东西,比如一个男人,一份密信,甚至生辰八字之类的,可能是全套的东西。
梅龙镇覆灭后,这套东西未必就全没了。这套东西不管在谁手里,一旦拿出来就有可能是动荡之源。
所以从徐璠处审出消息来自谈同和柳台后,我立刻告知万岁,希望能查清还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不过后来万岁听了你和徐阶的劝告,决定暂时不再追查了。我想弄清楚的就是,这信究竟是不是严世藩写的。
毕竟这不仅关系到此事未来会不会有巨大的隐患,还关系到我要如何对待严绍庭!”
萧风点头,表示理解:“我也觉得严世藩不会这么蠢。他是恨我,当然也有可能恨万岁。
但他对万岁的恨意,肯定没到用断子绝孙、株连九族为代价,来干一件毫无把握的蠢事的程度。”
陆炳点点头,既然他已经脱了衣服,萧风就该帮自己办事了,这是规矩。
所以他理直气壮地拿起笔来,写下了一个大大的信笺的“牋”字。
(信“笺”的“笺”的繁体字有两个,一个是“牋”,一个是“笺”,都是对的。)
“我要测一下,我从谈同府里搜来的那封信,究竟是谁写的?”
萧风想了想:“虽然你再追查这个案子,但信是写给谈同的,所以此事其实隔了一层,我尽力而为吧。”
萧风静静的盯着这个“牋”字,文字在眼前闪着金光,开始分解、组合、变形、跳动。
“‘牋’字左‘片’右‘戋’,‘片’与‘骗’同音,此事写信者有欺骗之心。
‘戋’为双‘戈’,这信是要拿两个人当枪使。测字因时因事,从结果看,这两杆枪就是谈同和柳台了。”
陆炳微微点头:“不错。不过这信中所写,也是实情,为何说写信人有欺骗之心呢?
若信真是严世藩所写,谈同和柳台都是他的人,就算拿他们当枪使,也谈不上欺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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