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洞房了吗?”
“以茶代酒,陪着大家喝了几杯,大家散得快,我多喝了几杯,走之前,他已经进了大殿。”
嘉靖点点头,不再问话。此时侍卫来报,锦衣卫副千户陆绎请见,陆炳意外地看了嘉靖一眼,却不说话。
嘉靖淡然道:“让他进来吧。没别的事儿,今天朕忽然想起裕王和景王,搞不好会去凑热闹。
但常安既然不是公主了,这个婚礼皇室中人最好不要去掺和,徒给萧风增加麻烦。
你那阵已经去萧府见礼了,朕就让陆绎去通知的两个皇子,告诉他们若是有心,送份礼就行了。”
陆绎走进精舍,向嘉靖行礼,对父亲只是拱手示意。这叫君前无父子,连上下级的礼都是不能随便行的。
嘉靖欣赏的看着陆绎:“陆绎长高了,听说办事也越来越干练了,你有子如此,可比朕省心多了。
陆绎,两位王爷可还安静?没有闹着一定要去入世观吧?”
这是极高的夸奖,也是极家常的语气,陆炳心头涌起一阵暖意,赶紧行礼谦逊道。
“万岁谬赞,臣愧不敢当。小犬何德何能,敢于两位王爷相比。两位王爷皆人中龙凤也……”
“万岁,两位王爷……今天打了一架,是裕王去景王府找景王,两人闭门谈话,谈着谈着就打起来了……”
陆炳的谦逊之词戛然而止,无奈地看着陆绎。陆绎也是无奈地看着老爹,万岁问我话呢,我不能不回答呀。
嘉靖皱皱眉:“可知为何而打吗?”
陆绎摇摇头:“不知,只是两位王爷打完后又喝起了酒,都喝了不少,还抱头痛哭了一场。”
众人一时默然,心里都知道是为啥,但嘉靖不愿意说,众人也都不敢说。
嘉靖现在满脑子都是担心常安的事儿,本想问问儿子的事儿换个心情,想不到也是一团乱,只好再换个话题。
“严世藩遗书的事儿查得如何了?严绍庭现在你陆府读书,可还老实吗?”
陆炳看了陆绎一眼:“禀万岁,严绍庭由陆绎监控,家中也有人时刻盯着,与外人并无接触。
臣也和陆绎分别试探过他,并无异常。他年龄尚小,若严世藩真的告诉他什么事,按理也难以遮掩隐瞒。
官员那边,算上谈同和柳台,已经查了六个官员。但除了谈同家中搜出了信,其余人家中没有搜到,他们也不承认曾收到过严世藩的信。
但按臣推测,严世藩写信,一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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