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在害我!
他在西苑布洗心阵,害我含真饼失效!他派来一个贼道士,骗我能设斩魂阵杀了萧风!
我上了大当,那道士一定是跟他约好的!那道士除夕登坛,他就除夕装病!骗本王相信他的阵法有效!
然后故意借本王京中眼线得知萧风病而不死,逼本王冒险去凤阳皇陵取人皇土,再向万岁告密,坑害本王!”
宗人府官员连连摆手:“这些话匪夷所思,谁会相信呢?本官劝王爷还是不要发疯了吧,留得青山在……”
“青你娘的山!你敢不上告,我就把你历年收钱的账目交出去,你也好不了!”
宗人府官员一哆嗦:“王爷,不是本官不帮忙,可是,你说这些,总得有点证据吧,这虚无缥缈的,不是找死吗?”
徽王眼睛一亮:“有!有证据!陶仲文就是证据!那道士骗本王,设斩魂阵需要萧风的头发,还需要在萧风家里布下阵眼!
我在京城有心腹眼线,平时替我通报一些京城的消息,这不算什么罪过,只管承认。
他亲自给陶仲文送的信,请陶仲文帮忙的。萧风的头发是陶仲文帮本王弄来的!
萧风家里的阵眼也是陶仲文亲自的布下的!告诉陶仲文不用怕萧风!
这次他帮本王坐实萧风的欺君之罪,萧风就完蛋了!本王就算被贬为庶人,只要证明含真饼有效,早晚还能翻身!
陶仲文是聪明人,他该知道当此决胜时刻,是必须站在本王这边的!”
徽王并没有说出他送给陶仲文一大笔银票的事儿,他要让陶仲文帮他作证,合力搬倒萧风,就不能干这种蠢事。
嘉靖看完宗人府的上告,气得把桌子都掀翻了。眼看萧风的身体已经康复,他立刻把萧风和陶仲文都叫到精舍里。
两人一进精舍,嘉靖就把锦衣卫的报告,以及徽王上告的内容,全部扔给了他们。
“你们看看,他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他现在把你们两个都咬进去了,你们又有何话说?”
萧风看了一遍,苦笑着看着陶仲文:“陶真人,难道你真的揪了我的头发,还给我家下了什么符纸灰当阵眼?
我自问这几年来和你关系不错啊,至少也没什么仇怨吧,怎么徽王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陶仲文恼怒之极:“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啊!万岁,他不是说他在京城的心腹亲自来找的我吗,你把他带来,贫道与他当面对质!”
嘉靖看着陶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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