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问题的,可偏偏还是无效!
你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个迷要是解不开,老哥我死了都闭不上眼啊!”
萧风微微一笑,眼神中却没什么笑意:“老哥,你这么急着来问这件事儿,让我难免有些担心啊。”
陶仲文怒道:“这叫什么屁话,我都帮你在他第二批的含真饼里做了手脚了,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还能害你不成?”
萧风淡淡的说:“老哥,前夜有人去你外宅了吧。我猜,徽王这次得罪你太狠了,应该是送了不少银票吧。”
陶仲文一愣,随即苦笑道:“你现在怎么比锦衣卫还狠啊,还是就是有锦衣卫在帮你盯梢啊?
老哥承认,徽王确实送了我不少银票,我已经上交给万岁了。
万岁让我自己留着,说徽王冤枉了我,赔礼也是应该的。但老哥能干那种蠢事吗?
老哥我说,万岁平时的赏赐已经足够了,我要钱没用。万岁最后赏了三成给我。”
这就是老狐狸陶仲文,这一手和当年萧风从三十万两赌债中拿出二十五万两给嘉靖,有异曲同工之妙。
萧风笑了笑:“你能都上交给万岁?我赌你最多上交一半,剩下一半藏在山里了吧。”
陶仲文不解:“山里,什么山里?咱周围除了白云观有山,就是你入世观有山,老哥我哪有山啊。”
萧风坏笑道:“你天天爬山,还跟我说你没有山?你的银票要不藏山里一半,就算我不认识你。”
陶仲文呸了一声:“你这小子油腔滑调的,真不知道我那清风明月中了什么邪,会喜欢上你!”
两人互相戳中了对方的软肋,都心虚地四下看看,然后不约而同地苦笑起来。
“老哥承认,藏了一点。反正徽王也不可能跟我对证到底给了多少。老哥将来总要归隐山林的,得有点钱傍身。”
“老哥,你收徽王的钱,天经地义。不过我猜,徽王已经这样了,不会只是为了给你道歉,就送你一大笔钱吧?”
陶仲文再次愣住,看着萧风微笑的脸,目光却像洞彻了一切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的测字神术。
陶仲文咬咬牙:“老弟,实不相瞒,徽王除了道歉之外,还跟我说了一件事儿。
他说他得了一位高人,看破了你的手段。想让我帮他一起,找机会破解你的手段,再给万岁进贡含真饼。”
萧风毫不吃惊,还带着鼓励的微笑:“哦?他可告诉你,看破了我的什么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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