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过分,而且很尊重这种想法,虽不能兼济天下,至少能独善其身,也算是君子。
萧风再次拍了拍知县的肩膀:“好,我答应你,让你当一辈子知县。饭我就不吃了,我有地方吃。
从今日断案看,你娘子想来和你一样有趣,你俩就平平安安地厮守到老吧,哈哈哈哈哈!”
萧风带着张无心下大堂,后堂里传出手镯碰撞的轻响,知县的娘子远远的给萧风行
了个福礼。
张无心习武之人,消耗大,跟着萧风转了许久,确实很饿了,见萧风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忍不住劝说。
“萧兄,人家留饭你不吃,你吃饭的地方在哪儿啊?要么去前面那家包子铺吧。”
萧风摇摇头,指了指刚找到的,远处步履稳健的海瑞的背影,一脸坏笑。
“听说他娘过生日买一次肉都是大事,你买点猪头肉和酱牛肉,咱们去他家吃。”
张无心咧咧嘴,心说你这人真是怪脾气,人家笑脸相迎的你不去,非要去贴海瑞的冷屁股。
关键是你看看海瑞的脸,就知道他的屁股肯定比关外三九天刚上完厕所的还冷三分。
海瑞的院子离县衙不远,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家,先去拜见母亲,把今天县衙上的事儿跟老娘说了一遍。
母亲听完后点点头:“那位萧大人,娘也听人说起过,确有道术,并非虚言。
不过听你之言,此人行事不遵礼法,飞扬跳脱,少年高位,未必是好事啊。”
海瑞点头称是:“其实以孩儿看来,萧风此人在朝中已是难得的人才。
他能文能武,文能中探花,武能驱鞑靼,少年高位,倒并非全是邀宠而获。
何况满朝文武,皆知严党专权误国,而无一人敢做仗马之鸣。独萧风一出,先败赵文华,再挫严世藩,压得严党不得不收敛,也可算是有功于国。
只可惜,此人毕竟是道门之人,以修仙练道而得君心,其树不
正,其果愈艳,其毒愈烈啊。”
这时海瑞的妻子走到屋门前,抹着眼泪道:“婆婆,老爷,饭已经好了,可以用饭了。”
婆婆抬头看了媳妇一眼,叹口气没说话,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海瑞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到母亲坐稳了,才坐下来。
妻子也坐下来,不时地看向屋子里,海瑞沉着脸,不说话,只等母亲先拿起筷子来吃饭。
有人敲院门,家里的仆从匆匆跑过去开门:“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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