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法令下达之日起,此药即为禁药,凡有买卖、赠送、私藏私用者,以资敌谋反论处。
手中有此药者,可自行销毁或上缴朝廷。平民官吏,有发现此药踪迹者,均可向法司部门举报,以举报谋逆之功论!”
严世藩拿着严嵩带回来的告示,双手发抖,脸色铁青。严嵩见儿子如此,也叹了口气。
“东楼,你做此药生意,为父是知道的。你那个合作之人,来路不清不楚,想来与白莲教脱不了干系。
虽说你只是做生意,但长久下去,这也是巨大的隐患。如今这张禁令,是万岁亲笔御批的!
虽说是萧风在其中出力,但为父确实也没有办法为这样一种药做任何辩护。
萧风此次证据搜集的很多,京城富户权贵,多有使用此物者,萧风手里拿着好几张画像呢!
趁此机会,断了也罢,莫与那人再来往了。无非是钱罢了,我严家难道还少了钱用了?”
严世藩深吸一口气,脸色平静下来,诚恳地向父亲点点头。
“父亲教训的是,我知道了,就如父亲所言,今后不再碰这药物生意就是了。”
严嵩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严世藩呆呆地看着那张告示,猛然动手,将它撕得粉碎。
“萧风,你以为有皇帝撑腰,你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吗?
我看等你的主人死了,你还能不能冲我龇牙!我要让你当一条丧家之犬!”
严世藩拉响了一个铃铛,片刻后,胭脂豹出现在门前,妖媚地看着严世藩,让严世藩还没消肿的要害部位一阵剧痛。
“你去找景王,告诉他我被萧风打得下不来床了,只怕命不久矣,想见他一面。”
景王并不在家,而是在萧府里,坐在操场的石墩上,看着巧巧吃包子。
巧巧赞不绝口:“这个包子好吃,比我平时买的好吃多了,是哪里来的?”
景王小声说:“是我去宫里见母妃,万岁赏给母妃的,母妃给我留着的。我记得你喜欢吃包子。”
“那这是你吃剩下的吗?”
景王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还没吃呢。”
巧巧看着一锦盒的包子,只剩了手里的半个,很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这半个给你吃吧。”
景王大气地一挥手:“没事,我进宫时总有的吃,你吃,你吃!”
“吃什么吃,你不知道巧巧在努力锻炼减肥吗?”
景王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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