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司正家里的门子却是正值壮年,主街上的宅子里,等闲也未必有这么阔气啊。”
萧风说的确实是实情,因为门子这活,是个人都能干,年龄越大越省钱,往往都是干不动重活的老仆人担任。
连门子都用壮年奴仆的,那绝对是有钱人,要么就是位高权重。
安司正满脸是汗,有心辩解,却又无从辩起,因为当初他这是有意为之的。
能到他家来见他的,往往都是有事相求,他放这么个门子在这儿,就是让来访的人明白:自己不是没见过钱的,三瓜俩枣肯定是不行的!
那些人既然求他办事,自然也无人敢点破。
但萧风一句话,顿时点醒了他:这好像是一步臭棋。有不敢说的,就有敢说的,这是授人以柄啊!
安司正打了个冷战:“多谢大人关爱!”
萧风呵呵一笑;“我关爱你什么了?对了,我是来给你送钱的。
上次你配合我假装销毁文书,其实偷偷给我的那件事,我答应给你两千两银子的。”
安司正立刻正色道:“我帮大人,是因为从心底仰慕大人,绝不是为了银子!大人休要再提此事,否则就是侮辱下官。”
萧风摇摇头:“我连门子的一两银子都不会赖账,岂会赖你的账?
答应过的事要做到,这是我的原则。至于你仰慕我,以后有的是机会帮我的忙。”
萧风抽出银票,递给安司正,安司正尴尬无比,收不收都不合适,忽然他灵机一动。
“大人,下官有个不情之请。”
萧风点点头,安司正趁机接过仆妇送上来的热茶,放在萧风面前。
“大人,听说张老板接手了谈新仁的生意,想来此时银子不是很宽裕。
下官这官职,也不是能长久干下去的。小人想入股张老板的生意,不知可妥当?”
萧风笑了笑,他明白安司正的意思,这是在对自己表忠心。
钱财放在别人手里,有时候比联姻更能体现利益一致的决心。
毕竟这世上因为钱财离婚的有多是,但因为婚姻放弃钱财的可不多啊!
萧风淡淡道:“咱俩间本来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你为什么想变成长期合作呢?
我不是严嵩,也不会弄个萧党出来。”
安司正心说:我能说我觉得凡是跟你作对的最后都被你阴了吗?
他诚恳道:“大人,我这辈子虽没做过什么大官,但自问眼光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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