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源头。”
“以现在克洛维城的局势,我不觉得王室和枢密院能允许他在腓特烈大街的街头架起十二磅加农炮,用炮弹和骑兵驱散暴动者和抗议团体。”
总主教淡漠的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您真是太厉害了,我了不起的父亲大人。”索菲娅冷冷道:
“您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擅于人尽其用的天才…和您相处的越久,我就越觉得路德维希兄长远离您的举动,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尽管这样也逃不掉您的掌心。”
“我亲爱的女儿,这说的是哪里话?”路德·弗朗茨摇了摇头,用充满父亲式溺爱的微笑望向索菲娅:
“也许你现在还不明白,也许你会记恨我很长时间,但终有一日你会理解的——而我认为这一点并不遥远。”
“理解什么?”
“我做这一切的目的……”路德·弗朗茨叹了口气:
“都是为了你们。”
…………………………
塔莉娅·卢恩就在船上?!
面色惊变的安森拼命克制着内心的冲动,让自己看起来尽量显得比较冷静:“她现在在哪儿?”
“医务室!”
威廉立刻开口道,尽管安森掩饰的相当完美,但语气中的紧张还是可以感觉到那一丝丝的紧张:“她浑身湿透了而且陷入了昏迷状态,我已经命令船医负责照料——安森上校您现在才刚刚清醒,要不要先去餐厅等等,然后再……”
“带我过去!”
安森直接粗暴的抢断道。
“好!”
年轻船长不仅没有恼怒,甚至对他的举动相当有好感;和陆军相比,海军对待家族的重视程度还要更高一些。
是的,因为长相相似的缘故,他已经把塔莉娅当成是安森的亲人了——虽然某种意义上这并没有错,但安森也的确不是因为这个紧张的。
两分钟后,威廉·塞西尔领着草草换好衣服的安森离开房间,一前一后前往医务室;偷瞥着身后满头冷汗,步伐慌张的身影,年轻船长愈发的感动了。
医务室门外,几名船员和法比安正守在门外;看见朝这边走来的上司,前近卫军军官表情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情况如何?”安森直接开口问道。
“她…我是说…那位……”法比安难得语塞了一回,眼神有些躲闪,完全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没有事!”
“没有受伤,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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