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最近工作累不累?”周春梅是越看秦风这个孙女婿越觉得顺眼。长相不错,也有礼貌,更重要的是,确实有出息啊。他们老王家这两年过得舒舒服服,可不完完全全就是因为秦风?
“还行。”秦风随口道,但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两个人没寒暄两句,王艳梅就抱着果儿从屋里出来了,一见到秦风,就问十里亭路那家店的情况。秦风如实说了,王艳梅略微放下心来,又忍不住抱怨道:“你把店开得和你爸那家店这么近,这不是互相抢生意吗?”
秦风笑着回答:“就是想试试,你看我爸店里有董师傅,东西做得好吃,我的店的,以后是走连锁的路子,肯定找不到那么多酒店大师傅级别的师傅,我就得试试看,要怎么样才能有一个董师傅那样的竞争对手的前提下,还能把客人留住。”
“你这是把你爸当试验品了啊?”王艳梅好笑道。
“不是试验品,是对照组。”秦风纠正道。
周春梅这时插了一句:“小风,你这个店,是不是就是我家阿安入股的那个店?”
“对。”秦风道,“舅舅和舅妈一起入股了,舅妈她们家投了100多万。”
“依涵家里有这么多钱啊?”周春梅听得有点楞。要说东瓯市的职工家庭,闲钱确实都是不少的,不过一次性拿出100多万搞投资,在06年也总还是不小的事情。但十年后就不同了,一般的退休教师,仅仅只是靠退休金再加上以前攒下的钱,就能轻轻松松独自拿出百来万,买点银行的理财产品。可见东瓯市经济倒退的十年,其实死的只是做生意的。公职人员依然改革红利,依然活得相当舒坦。
周春梅叹息了半天,又跟秦风打听这投资到底是算在王安头上还是算在谢依涵头上,以后赚了钱又该怎么分。
王艳梅一听就知道老妈对谢依涵不放心,眉头微皱道:“妈,这些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你就别瞎操心了。就我们家阿安,他能娶到依涵当老婆已经是祖上积德、祖坟冒烟了,现在依涵又要生了,阿安他家里的钱全部让依涵管,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不是怕他们年轻不懂事,会乱花钱嘛……”周春梅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王艳梅转移话题道,“都10点多了,该做饭了吧。”
周春梅抬眼一看时钟,见10点刚出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又笑眯眯地对苏糖道:“做饭吧,难得阿蜜和小风回家吃饭,今天就早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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