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能不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梁萧微笑道:“这倒不难,只要世伯你们以后能如诸葛丞相和杨尚书这般,全心全意支持陛下,自觉配合陛下,丞相带头,我再为你们说几句,陛下当然可以网开一面嘛!”
拓跋烈大喜。
“不过,我说世伯,重点还在于您的自觉性!眼下拓跋氏还处于敏感阶段,就算陛下有心宽赦,她要如何堵上悠悠众口呢?”梁萧一脸关切。
拓跋烈虚心道:“还请贤侄赐教……”
梁萧分析道:
“目前拓跋氏应该做出样子,主动待在家中,别给玄卫和羽林军添乱,然后召集族中子弟,多为陛下写写溢美之词,并表述自己有心支持陛下的一切决断……反正,世伯久居官场,如何挽回拓跋氏的声誉和地位,世伯比我更懂吧?”
“至于其他几个大世家,若世伯能让他们以后收敛一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拓跋烈如释重负,一个劲地点头道谢,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心里已有万般计较。
梁萧特地提及其他世家,在他看来,证明梁萧也有意改善和拓跋氏的关系。
借助今日之宴,只要拓跋氏能挺过这一劫,以后再和梁萧翻脸不迟!
拓跋烈又想起什么,恳求道:“对了,贤侄,你的报纸相当好用,可否也帮我们拓跋氏准备个声明……”
梁萧不假思索,点头道:“此事不难,但眼下对拓跋氏而言,最重要的是取得陛下的信任,想重获陛下恩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毕竟世伯也知道的,报纸名义上是我的,实际上么……懂的都懂!”
“晓得!贤侄大可放心!”
拓跋烈深吸了一口气,又看向沉默寡言的玄卫统领司马陵。
司马陵会意,严肃道:“咱家都来参加兰陵侯的宴会,拓跋大人还不明白主上的用心么?”
“吾皇圣明!”拓跋烈心情大好。
梁萧又开始劝酒。
拓跋烈想要以茶代酒,杨陵故作不悦道:“拓跋大人,咱们可是前辈,以后子孙可都要仰仗兰陵侯照顾呢,你这……”
拓跋烈不得已,又给自己添了几杯月明酒。
梁萧借着拓跋烈饮酒的机会,目光落在拓跋烈腰间玉佩上。
根据情报,这是一枚罕见的蓝田玉,价值万两,跟了拓跋烈有十几年了。
酒过三巡,拓跋烈已是眼花耳热,不似先前那般拘谨。
宴会现场,一派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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