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并和拷问了那些同党之后,所获颇多。
他们在境外联络的势力和潜在布置的资源人手,也随之大多数落到了夏金平的手中。只要他能够成功逃出国境,就可以按图索骥的将其找出,纳入囊中或是收为己用,成为他日后再兴家门的长期凭仗。
为此,他甚至在一路逃亡中,接二连三的数度分头行事;将自己的弟弟作为替身,打发出去联系波州境内,散落在家族领地周边的家臣部曲;又让长子带上那位长治王,前去投奔未起兵的另一家城伯。
只有他自己带着十余名死忠亲从,在中途多次改头换面后,分批混入了一支逃避战乱,仓促离开的小型商队/车马帮中。只要他能够离开领国境内,以河中数千里之广,也不是人人都愿意为谪仙卖力的。
相比之下,早在发生天象之变,令那些非人之辈找上先主之前;西河王府就在周边各地,经营无数据点与产业,只待有朝一日就能派上用场。难道那位从天而降的谪仙,还能靠一己之力尽数将其找出?
因此,在遭遇了不同旗号的多支巡逻队伍,最终有惊无险的走出了,代表蒙池国界牌的范围之后;满脸风尘仆仆的夏金平,这才略微松下一口气来。不久之后,他就出现在毗邻康居都督府境内的杜州。
这时候他已经换上了弯尖帽,穿上了花皮大裘,还贴上两撇微微翘卷的毗胡;俨然是一副风味地道的恹哒种蕃商模样。很快他们就牵着载着货物、食水的骆驼和挽马,南下进入植被荒芜的贫瘠群山中。
只是,在他们视野所不及的高空中,始终有一个小黑点远远俯视着他们的行迹;并时不时给后方数支,轮番追踪的巡行骑兵,留下作为方位指向的印记。引领着这些人马突袭和查抄了一处处沿途据点。
而在江畋分神关注的另一端,张自勉率领的追击马队,也已抵达霍山道西北的山地边缘,穿行在草木稀疏、乱石峭立,高低起伏的干旱丘陵之间;到处都是灰白、昏黄的色调;几乎看不到活跃的动物。
顽强扎根岩缝或是匍匐贴地的低矮植被,才是这里唯一的主流;偶然间才有石堆中汨汨流淌的清泉,或是挂壁渗流的湿润水迹;却没延伸多远就很快就消失在地面上,只留下一片略显苍翠的草叶蔓罗。
但逃亡者的凌乱马蹄和脚印,还有早已干硬的牲畜排泄物,被抛弃在山涧和干沟里的乘马尸体,就这么一直延伸向山丘的深处。有时候却会短暂的消失,然后又在柳暗花明的折转、崖边处被重新找到。
就像是这么慌不择路的一头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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