缔和铲除其关联的一切帮派会社团体,就显得顺理成章的多了。
当然了,推进这件事情重点,不在于能够在短时间内,将其彻底铲除或是消灭干净;或是将那些拔萝卜带泥的关系人家,给一一的挖出来。而是在官面上彻底打死,迫使那些有过牵连的主动切割。
毕竟,与安西都护府之下,已经高度郡县化的岭东不同;岭西之地十几个都督府,数以百计的诸侯藩家;除了蒙池国以外,实在有太多的势力夹缝和边缘地带,提供这些见不得光的存在藏污纳垢。
就算江畋神通广大、手段出神入化,也不可能长时间将精力和心思,用在追逐这些人人喊打的地沟老鼠身上;这就必须依靠本土势力的协从和后续推动。所以,但凡有人敢于庇护和收容这些余孽。
作为河中宗藩之首的蒙池国,就可以要求名下从属的众多诸侯外藩,依照宗藩体制的条款群起而讨之。虽然,受限于宗藩体制的约束,并不能直接吞并或是灭绝门第,却可从分家庶支中兴亡续灭。
但这一切的一切,必须得到身为「妖异讨捕」「都巡御史」江畋的认证和背书;毕竟,无论有多少人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都无法回避和忽略;此时此刻,正矗立在万
盈门外镇压局面的巨大石人。
短时间内的澜海城,乃至是定兴府内外,都迅速接受了这个官方说法和处理态度。甚至,包括西河李氏主干大宗的数百族人宗亲,尚在城内的几支分家成员;都在展示的证据面前,迅速认清现实。
更有多名德高望重的宗族长者,同在监摄的国后和内宰面前;对天发誓绝不泄露其中的真实内情,以免享国百年的西河李氏;因为某位国主的私欲作祟,而被牵扯进可能除国的巨大危机旋涡中。
接下来的日子里,随着澜海城解除戒严,不断向定兴府外派出的一队队人马,还有往来奔走道途的信使;将大多数领臣、藩士和属官,都汇聚在了王城之后,新一代国主的践位典仪,也终于召开。
作为些许杂音的是,还是有若干奉命在外的世臣,或是领有远地的藩家,派往境外的将弁,乃至是驻守要冲的国族成员;拒绝接受来自澜海城的王命,乃至公然举起了叛旗,但都于大局没有影响。
毕竟,身为蒙池国西河王府新一代主事人,如果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那也不配成为江畋在当地,所选择的合作对象了。因此,就在这些一日数起的讨伐军报中,新国主第一次现身世人面前。
那是一名浑身镶金配玉的盛装,穿戴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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