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兄长,就是在继位后没多久,为了正式迎娶自己心爱的女子,而主动将位置让给了同母胞弟;也算是一件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轶事典故。乌湿波侯夫人尔霞就没这种运气。
她其实也有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爱人,也无法抗拒家门的要求;带着诸多嫁妆和陪嫁的堂姐妹、族女,远赴千里嫁到这乌湿波侯国。与现任的君候,虽不能说相敬如宾,也只能说是毫无感情基础。
但是私下生分归生分,身为蕃主夫人/国后的体面和排场,待遇和权利却是一点儿都不短少的。因此,她也一度认命和接受了现实,为了家族努力扮演好一个中规中矩的后宅之主,并谋求诞下子嗣。
但婚后多年,在这位蓝君候例行公事的耕耘下,她依旧没有任何的孕像;反而是她带来的那些陪嫁滕妾,前后有两人在偶然侍寝之后,就迅速有了身孕。这就让她一下子体会到某种潜在的危机感。
毕竟,这些充当滕妾的堂姐妹和族女,通常是作为家族联姻的保障手段;但一旦受宠之后,也并非不能取代和替补,她身为蕃主夫人/国后的尊位。且同是家族出来的女儿,也不会引起质疑和反弹。
比起那些外姓婢妾,所生下的子女,对她的威胁更大得多。虽然,她可以将这些庶出的子女,认在自己的膝下从小抚养;但又怎么比得过,亲自生下来的骨肉呢?因此,她一度陷入某种偏执执拗。
她固然可以忍受平庸寡淡的生活,也可以接受人前虚情假意、人后独守空房的日常;但唯独没法得到了这一切的浮华虚荣之后,又重新将其失去。因此,她求神拜佛用尽了各种各样的法子手段。
甚至不惜忍受恶臭和不适,服下从天竺巫医、大秦方士,所鼓捣出来的那些偏方秘药……钱财花了不计其数,但是银镜里的形容,却是愈发的憔悴;最终为她带来转机的,却是前来探访的娘家人。
或者说,是她昔日许下过盟誓,又不得不背弃的旧识。多年压抑的情绪与苦闷,刹那无可抑制的迸发出来,成为没日没夜缠绵在一起的冲动和足以动摇家门的丑闻,但那也是她婚后最快乐的时光。
但是,来自身体的欢愉和激情,最终还是会消退;并且被沉重的现实重新压倒。但是,这位旧识却相当贴心的,为她提供了一个额外的选择。只需暗中支持和供养,一个源自东土大唐的秘密教派。
就可以为她提供一枚,来自传说中大地中心,昆仑之极的神树果实;那是一枚宛如干瘪、枯萎血肉一般的种子,却也成为病急乱投医的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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