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脸色煞白的女伎,试图对他求饶,却被膨大的手臂一把抓住头颅。
「且慢!」「住手」;眼看这名可怜女子,被他抓的满脸变形,眼球都爆突出来之际;宴厅内外也分别响起了急促的喝止声。下一刻,一支短矢如电光火石而至,正中鳞爪大手而吃痛松开受害者。
虽然只是投入一小截,甚至连血水都没有渐出多少。然而,这就像是触发了什么无形的征兆;一时间,宴厅内的清正司成员,都纷纷从醉酒和迷乱的情绪中惊醒过来,而相继进入了某种应敌状态。
却是满脸寒霜的本院都知娘子,紧随在另一名素裳青褙的端美妇人身后;她正是忆盈楼七秀坊的东都巡查使;七秀之一的候选助手,曾经花名「秋橖」的杜七娘。一群手持弩机的仆从簇拥在侧。
这些仆从男女皆有,虽然貌不惊人,却自有一种决然和坚毅。只待她一声令下,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放箭,并且杀入宴厅现场一般。因此在一时间,竟然隐隐反压住了,宴厅内群魔乱舞的嚣张气氛。
「杜秋橖,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时,才有一个仿若姗姗来迟的声音,从临近楼台中响起:却是一名脸色酡红,满身酒气与脂粉味的官员;眯着眼睛斜视道:「大好
宴乐,你竟敢持械威逼当场!」
「不敢当,韩司正的无端问罪,」杜七娘却是好不退缩的反问道:「为何不问问,您清正司下属的这些好儿郎,都在宴厅中做了哪些好事;若不是妾身前来喝止,只怕当场都要没了好几条人命。」
「人命?什么人命?为何我一个都没听见。」然而,这位韩司正却是故作糊涂,对着左右顾盼道:「你们都在现场,又有听见任何人呼救,或是求情之声么?莫不是,你看不起本司,藉此发难!」
「妾身,怎敢看不起您和您的那些下属。」杜七娘却是强按下怒吼,冷冷到:「只是本苑做的是开门迎宾的生意,却终究有所为、有所不为,更不不欢迎任何,恣意妄为,残虐人命的恶客强梁。」
「杜七娘,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当面碰了钉子的韩司正,不由脸上挂不住呵斥到:「莫以为有七秀坊的干系,就能店大欺客,这儿可是洛都的月陂,不是长安的平康里,更没那些贱籍的规矩。」
「东都月陂,当然,比不得平康里的规矩,」杜七娘闻言冷冷笑一道:「可是,朝廷颁下的法度和两京里行院的新规呢?难道彼辈也要视若无物么?要不要妾身一条条的,当年背给诸位听听……」
「贱妇!莫要胡言乱。!」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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