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和士民百姓做事,也不失为一条出路,更无需为之懊悔什么。」
「当然了,若你觉得当下的职位,实在让人有些心力憔悴,或是日常诸事不顺;那也不妨换个地方,比如到西京分部,或是各府的驻所也行。这些年你在洛都联络的功劳和苦劳,我都看在眼里。」
「多谢监司的好意,但也不瞒您说,」成士廉闻言,却是再度诚惶诚恐的站了起来:「在下身在洛都这些年,也看清了自身的资质和本事的所限,还需更多的磨砺,实在不敢再对上官奢求更多。」
「其实,属下倒有一件难以启齿的卑微所请,想要请求上官成全一二。」然而,他又犹豫了一下才道:江畋对成士廉点了点头:「没有关系,你但说无妨。」
「其实,就是关于在下数年前出生的小女。」成士廉欲言又止道:「就是那件事情之后,被同舍妹一起找回来的颖娘所出,颖娘因此大病缠绵最终没熬过来;但小女这些年也逐渐显出一些异状。」
「就算是我竭力遮掩和抑制,但随着她日渐长大,还是难免有了一些风声……虽然,看在西京的渊源上,至今未曾有司找上门来;但这显然是迟早之事;在下辗转反侧再三,也唯有求诸上官了。」
「只求上官能够将她带走便好了。」说到这里,他不由露出一些悲伤和不忍,却又毅然决绝的复杂表情道:「就将她暗中监管起来,也不求什么富贵安逸,只要能够在这世间安稳的活下去便好。」
「我答应你!」江畋略显同情的说道:「稍后你可以把人送过来,我随车就带走,也免得夜长梦多;甚至到了西京,我还可以安排一个保姆照料。相信没有人可以拿她做文章,并籍此算计于你。」
「多谢监司!」成士廉闻言不由大悲大喜过望,当即就起身郑重的行大礼道:「如此恩德,属下却不知何以为报了。」
「不至于如此的,你好歹替我做事的人,又怎么能够轻易受人挟制和威胁呢。」江畋却是轻描淡写的摆摆手:「这是应有之义,更何况天象有变,这些生而异状的孩儿,也未必都是一件坏事情。」
「只要能得到合适的培养和引导,未必也不能发挥出特长和异常,成为对国朝和士民百姓的有用之人呢?」江畋又继续给他画饼道:「到时候,保不准你反而要以子女为荣,乃至享受其荫泽了。」
当然了,江畋之所以答应的如此痛快,主要还是为了当年铲除了,隐侯乐行达的府邸之后;所留下的一点手尾。当时被救出来的两名女性之一,初雨在逐渐身体出现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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