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用膏药方剂和特殊制品的出入,没能发现短少或是缺失的记录。」
「难道,还有其他催化之物的来源么?」一天到晚总是一副睡眠不足模样的白伯欢,不禁打了个哈欠。然而,就见辛公平又继续道:「但我就不能确保,已拨付给枢密院和东都本部的份额去向。」
「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呈报给,咱们那位官长了;就算是天塌下来,不还有他给顶着么?」白伯欢闻言却是全身都松垮下来,口中却咕哝着道;「我还有还几个项目等着验证,先得小睡一会了。」
事实上,自从刘瞻的续命手术成功之后;随着平均每个月十数起的,异体植入\/断肢接续\/共生改造案例;他也没少暗中受到各方的拉拢和形形***的诱惑;但都被他以不通人情世故的姿态谢绝了。
他当然并非不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或是种种功名利禄的好处。但对骨子里充斥探究渴望的他而言,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得过,在这位监司\/掌正的包庇之下,进行各种为世俗常理所不容的实验呢?
他更不想自己苦心钻研的成果,变成某些人谋求争权夺利,或是用来剪除异己的工具;然后在事后被抛出来谢罪;或是当做胜利者背后的污点,彻底抹杀
掉。至少在这里,他拥有充足资源和便利。
既不用像沟渠里的老鼠一般,偷偷摸摸的进行禁忌的尝试;还要担心来自官方的铲除和打击。更具备独一无二的隆重名声,就连那些军医署、太医院的教授、讲习和现役医士,都要聆听他的教案。
相比之下,私下里那些功名利禄的许诺和诱惑,连他最基本的诉求和预期都没有搞清楚,就显得尤为可笑和荒诞了。至于做实验的便利和资源,这天下还有什么地方,更比得上专攻异类的本部呢?
与此同时,长安城西郭的中门\/春明门,与南门\/延兴门之间的城墙上。刚刚以西京里行院的内行检调本职,挂衔从九品长安县尉之一的慕容武;也在远远眺望着,前后追逐在墙下大道中车马烟尘:
「这些‘城道塞"背后的京中膏粱子弟,居然敢于如此猖狂,这大白天的就在城下,开始了车马竞速了。真当六街使的巡禁金吾子弟,还有长安县衙内的诸多捕盗吏,都是吃闲饭的无能之辈么?」
「金吾六街使和长安县衙,自然不是无能之辈,」陪同的右徒坊押官的宋文举,笑着解释道:「事实上,就算还有些无能之辈,也在之前本部掀起的历次清查和整肃中,被逐一的裁汰、清退了。」
「只是当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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