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午后的清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斑驳的城墙与成丛的花石草木,被持续晒出来的清香;虽然毫无着落的虚空感,让郑娘子充斥着一样的惊悸与恐惧感;但她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而始终未曾睁眼。
直到重新落在实地上的接触感,让她从这种奇怪的感触中,瞬间解脱出来;“好了。”随着江畋的呼唤声,她顿时发现已回到东宫高墙内的一座塔亭上,不由一阵后怕而又心力松懈猝然昏阙而倒。
当江畋看见两大团迎面扑压下来的时候,只及叫出一声猫叫;就被严严实实的挤压在当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这一刻他脑中只有一个形容词:“泰山压顶”;想不到郑娘子平时穿的严严实实。
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朴素模样,但是在放开了心胸之后,还是相当的有料;以至于江畋被这副宽广的胸怀所淹没,只剩下一个可以勉强钻出来的猫头在外;然而,接下来她似乎就趴着一动不动了。
只有持续而浅的呼吸声,还有隔着厚重之物的脉动,还昭示着她活着的迹象。但对于江畋来说,这就是一种持续的压迫和折磨。因此在确认了对方暂时不醒之后,他不得不努力挣扎出一线空间来。
然而,随着江畋努力摆动爪子,向外挣扎脱出的同时,一种奇怪的悸动也充斥了全身,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柔缓,也更有节奏起来。就像是踩蹦在了轻柔的云朵上,又像是轻轻搓揉和采撷的绵团。
在江畋持续发散的潜意识中,甚至隐约看到了一片软软的白肚皮;还有令人嗷嗷待哺的翘挺所在……。当郑娘子再度醒来的时候,就见眼巴巴守在身边的女孩儿,不由满心柔肠百转道:“婉儿”。
待母女两抱头泪目和倾诉了片刻之后,郑娘子这才收敛了哀容,对着蹲在旁的江畋,郑重附床顿首行礼道:“妾身无状,一贯以来承蒙先生指教,屡屡施以援手;恩重如山,哪怕粉身碎骨……。”
“这都是我和婉儿的因果牵连之故,你也只是附带的举手之劳而已。”江畋摇摇头道:“但不可能毫无代价的。”郑娘子听了,反而如释重负的诚然道:“但凡妾身所有,勿论寿数、气运皆可。”
“你心里有数就好。”江畋却摆了摆爪子打断道:“但是当下的重点应该是,对方如此处心积虑,同时构陷你们母女的意图何在?又有什么可能存在的后手,以及伱们需要防患、自省的地方呢?”
“先生所言甚是。”郑娘子也努力平复情绪道:“妾身愚钝,只觉此辈如此不择手段,设法坏我名节,怕是所图东宫更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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