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是耐不住山中单调清苦的私下逃亡。
但是,当一些世代生活在山中,长期服侍宫观的杂役们;也开始发现时不时有同伴消失不见;就不免隐隐的恐慌和躁动起来。于是作为守山的修因子,在多次投书不得回应后下令强行打开封藏。
“然而,作为闭关的封藏之中,山主却不见了,”说到这里,元明子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道:“随后开启的其他封藏,一同不见的还有诸位高功、上座、监斋,陪修的内教弟子和升玄法师。”
“封藏内唯一余下,就是原地一身衣物鞋袜、腰佩束带,及若干协助修持的金章玉泊、灯具法器而已……虽说守山召集众法师、道人、弟子,宣称此乃羽化登仙之故,但还不免有人持续出逃。”
接二连三羽化升仙的茅山宗高层,基本都是在密闭静修时发生,还比较好应付过去。但作为日常服侍器具的仆役和道童,也在接二连三的失踪。这就不免引发了恐慌,也导致事态的失控和崩溃。
“不对,你们的守山宫主呢?难道就此毫无作为,任由山上的随意出逃;既不向外求援,也不打算采取什么应对的举措!”江畋再度打断他道:“更何况出了这种大事,他为何不敢出来相见?”
“因为……因为,就在数日之前,守山宫主在修养的黄庭居内,也毫无征兆的羽化升仙了。”元明子如丧考妣的垮下来脸道:“守门童子听到守山突然高歌,开门只见白烟自散落衣冠内散去。”
“但接下来,山中再也无人能够服众,也无人做主,余下宫观各位法师都自行其是;除继续有人羽化之外,亦难免异状横生……有人在夜里见到历代祖师自画像走出,诡笑游曳于宫观殿堂间。”
“其余的道者之中,亦有人相继变得疯癫痴狂,袒露赤身招摇法坛,践踏神龛香案;号称是受到了神山的启示;更有人跃入飞瀑中冲刷不见……故此,道者受同门推举,退守于山官殿内以待。”
听他说完了这一番前因后果之后;江畋才盯着元明子慢慢开口道:“那甫见面时,你为什么要对我装作若无其事,甚至试图努力遮掩其中的干系,难道,山上已有这么多受难者难道还不够么?”
“此乃山门中的骇人听闻之事,更是涉及宗门的名声与享誉。”元明子闻言愣了一下,却又满脸愧色的连忙解释道:“老道一时功利蒙了心,只想守住山门待宗主得信之后,再全力处置本山。”
“看来,正好是叫我赶上了?”江畋深深的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元明子;自知他尚有言而未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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