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伱别有超凡手段,饶是神通广大,可否替我将小妹带回来。”
“实在不敢奢求过多,只要能让她活着回来就好;这样,无论她想要做什么,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沈氏都不再过问了……,最不济,能够免得她埋骨他乡,魂不得归,沈氏家门也会感恩戴德。”
“等等!”听到这里,江畋也再度长叹一口气,打断他语无伦次的重复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更多的相关内情。又怎能指望我平白无故之下,就轻易的作出决定呢?”
“好……好……,却是我的不是了。”此刻佝偻着身体宛如小老头一般的沈逸致,也连身应道:然而,江畋眼见这位曾经才思敏捷、文华斐然的京中才俊,变成这副磕磕巴巴模样,也很不是滋味。
但又只能耐下性子,听着他慢慢的一边回想,一边断断续续的细述道:“当初,家里让我给小妹送嫁东南,也未尝不是又避风头的打算……”然而他说着说着,偶然还会陷入短暂失神和记忆缺失。
有时候,还会突然进入自哀自怨和毫无意义的缅怀过往;而暂时忘记了刚刚说到一半的内容。就像是如今遭受严重折磨和摧残的身体状况,已经无法支持他,保持长时间的理智和清醒的意识一般。
但最后江畋还是听完了他多处重复和矛盾的叙述;让人给他服下了安神助眠和放松身心的药物。心思重重的走了出来,就见庭院里的早菊和芍药,正开得金黄纷红、清香扑鼻,江畋不由精神一振。
重新回味其沈逸致的话语,其中有用的内容其实并不多,而且更多是缺少实据证明的揣测和怀疑。但他本身的遭遇和现状,就是最好的凭证了;堂堂一个当朝学士,居然满身污秽和异类关在一起。
这又是何等的恶意和侮辱啊!或者说是何等丧心病狂的自信。更关键的是,沈逸致反复提到了一个名字,那个曾经与他保持多年书信往来的笔友和红颜知己,见面后令他一度意乱情迷的那位夫人。
她在私下交流的别名就叫做仇姬,这可能是巧合么?事实上,就在沈逸致籍故出走,还心中挂念着她,想要带着一起奔赴北方之际,却发现对方遭到了劫持和要挟;然后因此耽搁了最后逃走时机。
然而,那些人虽然没有直接杀害沈逸致,却籍此在他身上,进行了诸多惨无人道的实验;或者说只要是意识清醒的时候,也就是他饱受折磨之际。当他再次醒来时,也总是身处在污秽和血腥之中。
而这一切对江畋来说,仿佛是许多条不同源头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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