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作为某种意义上的佐证,江畋来到了外间的空地上。随着他意念一动,众目睽睽之下的地面上,突然就隆起了一大块土丘越升越高;最后露出一具只剩上半截的六臂山妖,顿时引起当场轰然。
“这……这……,莫不是上古的蚩尤军主么?”何四望着哪怕只剩半截,也有十多米高的巨型尸体,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喃喃道:“蚩尤兄弟八十一人,并人身牛蹄,四目六臂,铜头铁额,食沙石子,造立兵仗刀戟大弩,威振天下……”
“这怎么可能?”江畋不由得失声笑到,不由叹息对方的脑洞够大;然后又转念一想顺势道:“最多只是能算是上古三苗隔代觉醒的遗族,早就没有先祖的诸多神通异能,而只剩下个身形硕大而已。”
“我大唐士民,竟得以监司庇佑,朝廷得用以监司;何其有幸之甚。”尽管如此,何四还是不由满脸惊惧和敬畏的,带头跪倒在地上道:“还请准我即刻传告各方,以振奋军中将士和地方百姓之心。”
“随便……”江畋不可置否道:“接下来替我备马,出来盘桓的太久,积压下的事情不少,也该回本部处理一二;至于这个东西,后续就交给你处理了。”何四大喜过望道:“是,多谢上官提携。”
因此,就在江畋带着慕容武,策马离开这处城寨的同时;也有数骑信使随之奔驰而出,又有好几只信鸽在营地中被放飞开来。而其中一只壮硕的杂色信鸽,扑腾着翅膀越过了夜色笼罩的田野、城邑;
最终,在夜风中翱翔着降落下来,消失在了宏伟壮阔的东都洛阳城内。随后,又变成踩着小碎步,奔走在重重宫室之间的宦者,手中捧着的小铜管。最后,又摆在了上阳宫甘露院内的一间偏房案上。
而这张案子却被几个朱紫袍服的身影所簇拥着;只是他们凝重的表情和眼神,仿若摆在案上不是一张简单的信笺,而是一盆滚烫灼热的火焰一般。但是,面面向觎了片刻之后,还是有人当先开口道:“想不到,他还是回来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接下来,诸君又以为如何?”
“当然是及时抽手了,反正咱们在西京那边参合的不深,最多算是个投石问路的手段。”当即有人断然道:“就算被觉察了,也牵扯不到什么人;但我等筹谋已久的事情,却已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谭工部所言甚是,”另一个人点点头附和道:“无论是朝堂上的持中派,还是调和派,都是我辈必须排除的障碍;如今早的世情已经剧变连年,此辈却还依旧想要抱残守缺,竭力的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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