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来特似乎有些生气,但还是遵守了命令。就是好几天,都不和我说多余的话了……然后,我们又多次遇到了,老弱妇孺参与的抵抗……还有些孩童被发现时,像野兽般撕咬我们的士兵。”
“但是我还是下令善待她们;于是,妮可来特他们开始抱怨,说我是软弱的波利,滥好人军团长……”说到这里,波利娜不由呻吟了声顿了顿:“所以,长官,难道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然而,她却发现自己的军服已经敞开,而微微起伏的衬衣胸口,也被解开了系带;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又有小老鼠一般的事物,在里面轻轻的拱动和摩挲着;让她一时间失神的说不出话来。
“不好意思,平时习惯了。”江畋面不改色的抽回尤有余温的手掌,连忙转而他顾道:“你得问题,其实是对于自身定位的迷茫,也是身处兵团长这个层次后,不可避免要面对的一个心理底线。”
“我是谁,我要做什么,我的敌人又是谁。”江畋感受着她绷紧又放松的身体,而迅速进入贤者模式道:“像是其他的人,想的就简单的多;比如大多数士兵只要明白敌人在哪里,并且击败他。”
“而士官和军官们,则要更多考虑要做些什么,如何更有效率更少伤亡的,击败眼前的敌人。但身为掌管和指挥十多个连队的兵团长,就要明白更为长远的职责和使命,为谁而战和如何胜利。”
“所以这就涉及到了你的自身地位,或者说当下对于自由军的定位。我们一路战斗到这里,好容易有了第一个落脚点;又拥有了能够提供,源源不断兵员和粮食,物资的后方地盘,这是为什么?”
“是因为我们的士兵特别勇勐么,是因为我们的敌人都特别的脆弱,还是因为我的英明指导和身先士卒?看起来是,但又不是!也因为,我们每一次都能够,站在这个世上最为广大群体的一边。”
“他们就是被税吏和管事老爷们,夺走大部分收获,而饥寒交迫妻儿啼哭的乡下农民;他们是在外国侵略者肆虐下,苦苦挣扎的市镇平民和小商贩,被权势者予取予夺,朝不保夕的大多数市民。”
“所以,是自由军给了他们一个机会和微薄的希望。他们个人的力量固然十分微薄不计;但一路下来,数个行省,二十多个郡,上百座大小城市;所汇聚的力量,就将自由军和我们推动到这里。”
“因此,你觉得我们的敌人,又应该是谁呢?”说到这里,江畋又拍拍腿上有些发热挪动之物,示意坐好听讲又继续道:“明白第一、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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