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处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江畋闻言却是斜眼打量了下她的全身上下,却是有些大失所望的所道:“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代为决定和调和,我与忆盈楼之间的关系?这件事情固然是你闹出来的,当如今的事态已经不是你一己之身,可以决定的结果了。”
“……”然而被吊在空中的娉婷闻言,却是愈发的泪如泉涌而无言以对;却是突然想起了杜七娘的交代和嘱咐;原来自己又一次做错了,而这一次自作主张导致的后果,可能更加的严重和难以承受;
“既然如此……”下一刻她在泪光涟涟中,隐隐露出了一丝决然之色;就突然伸出了自己舌头,用力的想要咬断下去;然后她就再度的惨叫起来。却是初雨突然出手点在她的腰肋间,吃痛的全身气力都泄了。
而后反应过来的江畋,也毫不犹豫信手将一块填塞物堵在她的嘴里,彻底断绝了她咬舌自尽的可能性,然后才皱着眉头的说:“看来你这女人真是脑子有病,白生了这副好皮囊;若让你随随便便就死在这里,岂不是可以反过来诬赖我了!”
“……”这一刻,万念俱灰的娉婷,也只能徒然扭动身体,再也没有办法做出更多的努力了。然而,就像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般的;这时外间管事老顾,也再度出现在楼下而眼角抬都未抬的禀报道:
“主人,门外有位来自平康里的杜娘子投贴来访……”
半响之后,头戴帷帽身穿青裙,强自按捺心急如焚的杜七娘。被老顾引着走近听流小筑的时候, 首当其冲远远望见的就是,被四肢大张绑在露台阑干上的娉婷;不由的心中一沉,她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正所谓是关心则乱的道理,平日里还算是机灵敏感的娉婷在这件事情上,还是不免在方寸大乱之下病急乱投医,以至于落入了别人所设局的陷阱当中了。要知道在她失去燕秀的身份后,依旧不乏想要落井下石之人。
而作为剑姬的娉婷,哪怕已被忆盈楼除名,但是他人眼中,依旧与自己是气同一体的存在;接下来就算有机会自辩,也没有人相信这并非自己的指使和策划。因此,暗中给娉婷提供消息和便利的人,无疑是想要将自己彻底赶出七秀坊。
然而,当在短时间内权衡过众多利害得失,也组织大量言辞的杜七娘;在经过一名隐隐令人芒刺在背的白衣女,仔细搜身之后步入楼内。却没有见到预期当中的那位江监事;而是另一名娴雅典静、气度高洁的女性等候她:
“郎君已经别处公干。”阿姐看着对方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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